没人知道！

蒋眉和蒋镇南这对父子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

凌曜栋精力十足地回到九龙城警区上班的时候，突然被叫到了新任上司的办公室。

蔡元祺已经被调到警察总部去了。

新来的警区指挥官是个鬼老总警司，叫做杰克逊。

鬼老的民资叫来叫去，都是那么几个名字。

如果父子都是一样的名字，那么就要用老杰克逊，小杰克逊来区别了。

这个杰克逊总警司在警署里想要表现自己的亲和能力，但凌曜栋却能感觉到，其对自己是有意见的。

只是引而不发！

不知道是派系打压还是凌曜栋现在太高调了，引起了这位总警司的不快！

反正凌曜栋也不在意！

这个鬼老总警司还带了一个华人警司手下过来，叫李培志（《赤裸羔羊》里男主角铁男的直属上司），兼管着反黑组和重桉组。

凌曜栋现在去的，就是这位李培志警司的办公室。

不过当凌曜栋过去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不仅仅有李培志这个新上司，还有几个熟悉的陌生人。

这几个熟悉的陌生人，是分属内务部的。

凌曜栋见到他们就笑了，没有看这几个内务部的人，而是看着李培志，问道，“又要启动对我的内部调查吗？这次是什么原因？”

凌曜栋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李培志这个直属上司心里闪过一丝不快。

他在升任过来之前，就听过九龙城的凌曜栋是个相当桀骜不驯之人。

之前李培志还以为是传闻夸张了，没想到来了之后，才发现名不虚传。

李培志板着脸说道，“上次创世杂志社桉件中，你涉嫌非法使用枪械！”

“对方袭警抢枪，我出于自卫，而且对方也认罪了。”

“我们怀疑其中有疑点，所以想请凌督察协助调查。”内务部一个男警员说道。

凌曜栋呵呵一笑，没说话。

这个男警员于是又道，“另外，在韦吉祥家里，你涉嫌杀害十三名香港籍男子……”

“我是出于自卫，有录影带为证。”凌曜栋说道。

“抱歉。对方家属控告，我们不得不进行调查。这是程序。”内务部的男警员遗憾地说道。

“没关系！我理解！”凌曜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凌督察是打算以后给我小鞋子穿吗？”内务部的男警员微微一笑，问道。

“只是好奇！”凌曜栋摇头。

“刘杰辉！”男警员大大方方地说道。

凌曜栋的眼眸深处顿时闪过一丝异色，刘杰辉，那是李文斌的一生之敌啊！

这时，李培志突然出声说道，“阿栋，按照规定，你要把警枪和警员证交出来！就当休个长假吧。”

凌曜栋玩味地看了李培志一眼，如果蔡元祺还在的话，他可能不用接受这种调查。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随手把警员证和警枪掏出，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出了李培志的办公室。

李培志的脸色青了一下。

刘杰辉则是感兴趣地看着凌曜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