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两个男子笑搭着肩膀,似乎感情很不错的样子。
左边一位扛着鱼竿,郑弦月对比着书房内唯一留存的“祖父”照片,很明显,这位应该就是那没有见过面的“祖父”了,右边的一位则抓着一个钓鱼桶,大大咧咧地笑着,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郑弦月接着将日记本向后翻看着,很快的,后面一部分的日记,对另一人的身份作出了说明。
这其中,“黑手党”三个字倒是吸引了郑弦月的目光。
从文中推测看来,黑手党应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不法暴力集团,而这个手持钓鱼桶的人,名为鲍勃,曾经与“祖父”共事过,现在正是意大利某个黑手党头目,教父级的人物。
按照本上记载,这把古铜色的匕首正是他们当初友情的见证,日记最后记载的时间对照目前的日历来看,这位“祖父”最后的一篇日记停于两年前。
日志中写着再过一年,他的这位朋友“鲍勃”将于一年后来伦敦,并且会住上许久。“祖父”在本中同样写出了,对这童年玩伴即将重逢的期待之情,并标注了鲍勃即将入住的联络地点。
郑弦月眼睛一亮,在那之后的一年,也就是去年,这位大人物,鲍勃教父来到了伦敦,那么自己是否可以去求助他的庇护呢?这本日记的背面则记载了许多黑白两道的联络方式,看样子自己这位“祖父”的交际圈挺广,不过这也为郑弦月的排查造成了更多困难。
合上日志,将黑色封皮日记放回了原处,又将地球仪恢复了原样,书架又重新合了起来,并将暗盒遮挡住。
郑弦月看着书柜中许多不同种类的书,那么当前最重要的,先补充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常识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婉拒了托尼布尔管家准备的午餐,仅仅稍微吃了两块饼干充饥。
当太阳逐渐日薄西山之时,郑弦月合上了最后一本书,至此,书架上所有的书已经全部被她看完了。
她微微地叹了口气,找个时间去会会这位鲍勃教父吧,但是在此之前,自己最好先通过其他渠道了解一些关于鲍勃所控制的黑手党住址。
毕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祖父”和他之间的友谊是永恒的,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一个教父对自己伸出援手。在这种时候,手上的底牌越多,越保险。
忽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从楼下传来,吸引了郑弦月的注意力。
一辆锈迹斑斑的老吉普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车中走下了一位慈祥温和的老人,而这个人,她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杀人魔杰克!
杰克从后车厢中搬出了一箱大号的工具箱,看其箱身大小,其中很有可能就摆放着一把电锯或者类似的凶器,郑弦月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杀人魔的工具箱中只是简单的修理工具。
托尼布尔!要把这事告诉他,绝对不能放那危险的人进屋。郑弦月快速地离开了书房,奔下楼梯,“托尼布尔,托尼布尔!”
跑到底层时,正好在楼梯下见到了正准备去开门的管家,托尼布尔恭敬地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大小姐。”
“门外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