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无论是年纪还是威望,毛承禄都是当然的大哥,所以两个人都为他马首是瞻。
“我刚刚和敌人对撞了一下,以我所带的精锐中的精锐,装备如此精良,还是在敌人出其不意的情况下,结果依旧让我损失了150个兄弟,皇太极的正白旗果然是精锐,凭借我们现在的人手,绝对是不能撼动他们的,如果我们再次突击,在敌人已经有了准备的情况下,我们就等于去送死,所以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父帅的到来。”
毛有德就皱眉道:“父帅去攻打旅顺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一时半会之间也不一定能来,即便是来了,能够带来三五千人也就不错了,而对面有建奴七千,我想即便是父帅过来,也不一定能有什么作用。”
八旗主力的战斗力绝对是让人望而却步的,虽然现在自己的复辽军经过了系统的训练,在装备上也已经完备,但是以相等的数量对抗八旗建奴,这也是几乎没有什么希望的,按照正常的状况,要想打败七千建奴,没有七万真正的将士是绝对办不到的。
这样的状况,毛承禄当然知道,但是他也知道父帅的目的,那就是一种姿态,给全军将士一个信念,至于真的能不能救出里面的一千兄弟,说实在话,在毛承禄的心中,他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希望和把握。
多年的战斗,已经让他心如钢铁,损失几千兄弟,已经是家常便饭,其实毛承禄有时候很恨许悌,他就应该如象关那三千将士,如镇江冰堡的那两千兄弟一样,给敌人来一个玉石俱焚,这样就解开了这个困局,不至于牵扯更多的将士。
当然,这样的心理是阴暗的,聪明的毛承禄绝对不能说出口,如果真是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虽然谁都知道这是最正确的决定,但也会招来军心混乱,那以后自己毛承禄也就再也难以在这个军中立足。
丢掉心中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站在街里,对其他两个兄弟道:“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是不能够救出黄古堡里的兄弟,所以不管旅顺那边战况如何,我们都要等父帅到来再说,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像钉子一样钉在这里,给黄古堡里的兄弟一个希望,让建奴八旗不能全力攻击黄古堡。”然后眯着眼睛道:“只要我们像钉子一样钉在这里,皇太极的5000多援军,也就等于被我们彻底的钉在这里了,也就给南关的张盘兄弟解了围,让父帅在旅顺放心的攻防,这也是我们为整个战役目的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样说起来,一个个兄弟心中就坦然了,还真是这样,如果自己不能将皇太极的5000生力军牵制在这里,让他们压向南关,压向旅顺,那么就会让自己的大帅首尾不能相顾,现在好了,咱们就在这里耗下去,最终的胜利依旧是我们的。
”所以,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必再做了,牵制住这里的敌人,不让他们动一动,然后将这里的敌情上报。“毛承禄就甩了甩自己酸麻的胳膊决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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