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怎么不说了,我还挺好奇呢。”旁边妹子不干了,好不容易有故事听,这怎么不讲了。
“小姑娘看你也是快要步入社会的人了,有些事能不知道就不要知道。”王建军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愿意听,那是给你们的面子,还什么董事长,董事长坐火车,你们联合起来的吧。”女子撇了一眼莫泽手里的名片。
这事怎么听都有点离谱。
女子不管王健军和那年轻人铁青的脸,而是对着莫泽说道:“我看你还是有点真本事,要不给我算算命。”
女子可是对这些江湖骗子一点好感都没有,说是让莫泽算命,其实就是讽刺他。
“好啊。”莫泽嘴角裂开嘴角,脸上带着恶意:“我给你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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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跟王建军一起下了车,两人目的地都是京华。
“没想到大师也要来京华,择日不如撞日,不知道大师现在有时间吗?”
“我是京华大学新入学的学生,下星期开学,正要找住的地方,现在主要是找旅馆。”莫泽说道。
本来他也没有什么目的。
“没想到大师还是京华的才子,那正好,大师要是不嫌弃,我帮您准备宾馆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也求大师给我说个明白,求个心安。”
“我倒是没问题。”
“那真是不胜荣幸,小华车来了吗?”王建军转身对着那个青年说道,这人就是王建军的小跟班。
“老板,车已经来了。”小华伸手指示着。
一辆极其华丽的黑色商务车缓缓的开了过来。
莫泽和王建军还有小华一起上车,缓缓离去。
而在火车上,一群乘务人员有些头疼在一个厕所前:“我说小姐,已经到了终点站了,您是不是该出来了。”
“不要!!”里面穿出尖锐的女音:“有鬼,有鬼!!”
“小姐,没有鬼啊,你出来吧。”
可能是犹豫,厕所门缓缓的打开,一只充满血丝的眼睛惊疑不定的看着周围,看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彻底打开门,走了出来。
一个清秀娇弱的女子,头发散乱,衣着不整,两只眼睛充满了血丝,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瘫坐在地上,委屈的哭了。
莫泽出手从来只下重手,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这么做过不过分,也不管是不是他自己的错。
没弄死就是轻的。
莫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下这么重的手,只是感觉下手轻了,受伤的最后是自己。
一种没来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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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坐在一个华丽的包厢里,上面钓着的是水晶灯,墙壁都是某种珍贵的玛瑙石,一个大圆桌上面摆着山珍海味。
“你这是真有钱啊。”莫泽对着王建军说道,整个包厢都就他们两个人,服务员和那个小华都被王建军支走了。
“只是一些小钱,不值一提。”王建军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坐火车呢?”莫泽也跟那个柔弱妹子一个想法,你都这么有钱坐火车,开个车去多好,难道就是为了装一下。
有钱人的想法,他不懂。
“亡妻故地,不想太隆重。”王建军神情有些伤感:“不知大师怎么知道亡妻的事情。”
“因为你身上有冤孽债。”
“冤孽债?”
“冤孽债是鬼为了实现自己的某个心愿,与人结缘,有很多种,各种的方式都有些不同,而你身上就有一种冤孽债,情婚债。”
莫泽手里捏印,靠近王建军,用手指谈了一下他脖子的那根绳子,轻轻的红光一闪而过。
“摸摸你自己脖子吧。”莫泽说道。
王建军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有个绳子,死死嘞着脖子,但是他却没有一点感觉。
“这绳子就是冤孽债的体现,是女子在大婚之时,受冤而死,为了出死前冤孽之气,将这红绳绑在新郎的脖子上,让新郎为她洗刷冤屈,如果你无法做到,这个绳子会越来越紧,直到把你勒死,你却一无所觉。”
“你是说我的亡妻是喊冤而死?”王建军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死,而是关系他妻子的事情。
“她要是没冤屈,也不会把冤孽债绑在你身上。”
“我……。”王建军嘴角颤抖,突然跪在了地上:“求大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