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清楚,上次见她,也只是一个未及的黄毛丫头,一心只在研究药理学说上,性子也欢脱地很,这次突然出现,确实让我惊讶不少,不止我,王爷也不得其解,问她如何,她也不说,噢,不对,她是说不出,唉,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已经毁了,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王爷心生恻隐,这才想替她姐姐尽份心力。”
花剑又说“其实,卿宁姑娘并不是肴宁小姐的亲妹妹,只是义妹,名字还是肴宁小姐给她取得。”
“义妹?”
“嗯,卿宁姑娘原来是邬国人,一族人世代隐于山林中研究药理奇术,更有甚者,会蛊术,她也是可怜,自幼无父无母,由一婆子带大,也不招族人待见,同龄人更是可以随意欺辱她,不得已,她只好冒险逃出,生死存亡之际,是肴宁小姐救了她。”
一番话,着实让沐罗骁不知所措,面对这样一个人,她如何能去争风吃醋?一个女孩子,失去至亲已经可怜,现在寄人篱下,如果再受到刁难,那还让不让她活了?她沐罗骁还没那么无理取闹。
既然在时间上,她已经输了,他的过去,也注定有那么一个无法磨灭的人存在,那么,她只能在他的将来斗智斗勇,隐隐觉得,那人,始终会再度出现。
想通了,事情就简单多了,拍拍花剑的肩膀,说声“我知道了”,就朝着马车踩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去。
骏马嘶叫,队伍又继续行进,皇上有命,七皇子大婚,他这个皇叔必不能缺席,必须如期回京。
花剑坐在马上,回头看一眼那马车,只能暗暗祈祷沐罗骁做个聪明人,做什么事都要分得清时宜,替古祺圳忧虑两分钟后,他一脸愁云哄地散开了,喜滋滋地拿出怀里的佛坠,发出两声清铃笑声。
“瞧瞧,花御卫又傻笑了。”
“唉,看来王爷御卫不是那么好当的,日子久了,人也会被逼傻的……”
“一二三四”在马车两侧守着,严肃认真,没有怠慢之感,那车里边儿可是两女一男,他们得时刻做好准备。
豪华舒适的马车内,一片寂静,只是时不时会听见几声动静。
沐罗骁自刚才上车后就没说过话,心里寻思着说些什么比较恰当,而作为最重要的当事人,古祺圳却一脸悠哉地闭目养神,看地沐罗骁不禁噘嘴。
偷偷瞄了瞄对面的女孩,虽然裹着黑纱,但以她5.3是牛*视力加上绝顶聪明的脑袋,洛卿宁现在一定在看着她。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先来问个好吧。
“你好,我是沐罗骁。”
伸出了手,洛卿宁被她搞得一愣一愣的,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傻叉,只好尴尬地缩回来。
只好郁闷地撇嘴待到一边儿去,开窗跟三儿逗趣,这边,假寐的古祺圳挑起嘴角,露出不明显的笑意。
洛卿宁别了别脸,黑纱下的手自觉揪紧衣衫。
不知不觉,一天的行程已经赶完,队伍刚好到达烟雨镇,古祺圳豪迈地很,把一条街上的客栈都包了,每个人都有了落脚地方。
下马车的功夫,一阵喧闹传入左耳,沐罗骁停下脚步,往左侧望去,这次她可是看地清清楚楚,不就是那天截下她两只箭的小哥么?
这次倒是聪明了,搞了个台子,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此刻,正忙着收钱呢。
小哥突然抬头,向她投射目光,继而点头微笑,弄的沐罗骁一愣,原来小哥还记得她,算了,记得就记得吧,谁叫她倾国倾城呢,不是什么怪事,想着,一脸愉快地进了客栈。
晚饭时间,洛卿宁并没有出现,饭桌上只有她和古祺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