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七绝,不,顶多应该是六绝!”
“两百多年前天南宗七百八十三代祖师惨死在自己的关门弟子手上东方凌岳之手,而后来临时接掌宗主大位的代理宗主带着大批关键人物在次日凌晨神秘离宗,自此一去不回!”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整个宗门顶层就连宗主下葬这样的大事都无法顾及?”
“还有凭东方凌岳即便天赋再怎么出色,以一介后生晚辈犯下如此逆天背理之举,非但能避过整个天南宗的连绵不绝的追杀,而且更在短短百余年的光景创立阴阳教,进而几乎一统东域,若说幕后没有极为恐怖力量的支持,万万不可能!”
“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当年那一连串云诡波谲的事件究竟是怎么策划和实施的?”
“或许此刻便能从中找有价值的线索!”
这突兀出现的诡异阴魂使得钱枫思潮起伏。
尽管心中波澜滔天,还是发出一道玄意之气将脚下的七杀门弟子的玄脉封印,丢进了乾坤如意袋,旋即冲着那自称天南七绝的阴魂道:
“晚辈天府门杂役弟子钱枫……天府门第七百八十八代门主幼孙,可否向前辈问几个问题?”
“天府门杂役弟子,门主幼孙有趣!”
“可是看你刚才施展的身法可比天府门最玄妙的天府逍遥步还要高明的很啊!
“原以为你恃技欺凌我宗弟子,教训完他们就收拾你!”
“难道竟是闹乌龙了么?”
“你说自己是天府门弟子,可有证据?”
“还有为何不称吾为祖师?”
那名已经死去的天府门弟子,背后光影一闪,先前的稻草人却是变成了一个蓝灰色的木偶。
其人好奇的扫视着钱枫,饶有兴致的开口。
“恃技欺凌……还以为其人是为救那几个家伙现身的呢!”
“怎么会这样?”
“难道我们的七杀大阵拿不下他,这怎么可能?”
此言一出,周围的七杀门弟子顿时目瞪口呆,禁不住窃窃私语。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
“就凭你们只怕人数再多个三倍五倍也伤不了人家一根头发!”
那名被阴魂操控的天府门弟子负手而立,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七杀门弟子,冷冷开口,旋即用那刀锋般的目光冷冷逼视着钱枫道:
“年轻人,本祖师走过的路比你过的桥都多!”
“妄想蒙混过关那是痴心妄想!”
“今日你拿不出自己是天府门弟子的证据,必死无疑!”
“唉,现在的门下如此不争气,为我宗大计,只得放下面皮除去你这个心腹大患了!”
“三倍五倍……心腹大患!”
“想不到钱师弟居然厉害到如此地步!”
“不行,今天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保下我天府门的希望之星!”
对方那肃杀的声音就如同雷霆般回荡在秦玉的耳际。
尽管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想来以对方的本领,目光断乎不会差到哪去。
作为全程参加第一轮大赛的人物,他很清楚那样的实力意味着什么!
那是不折不扣的杀器!
非但可以震慑各方,更可以提升整个宗门的军心士气!
此等灵魂人物的存亡足以影响整个局势的走向,那是万万不容有失的。
“前辈,哦,不,祖师!”
“钱师弟千真万确乃是我天府门的弟子,只是他自幼经脉受阻,直到近日才恢复,因此不曾修炼过天府门的术法,是故不便考核!”
“晚辈天府门烈火堂第七百八十九代亲传弟子秦玉,愿意代为考核,并以性命担保其身份!”
秦玉心神闪转之际,面现决然之意,义无反顾的向前跨出几步,抱拳开口。
“晚辈玉水堂亲传弟子冷香凝也愿意用性命担保钱师弟的身份!”
“晚辈……灵风堂亲传弟子杨亮也是如此!”
冷香凝娇躯一动,步路蹒跚的和秦玉站成一排,将钱挡在身后,肃然开口。
杨亮略一迟疑,也是加入其中。
“唔,你们既然都自称天府门的弟子。”
“看来明知必死,依旧自承身份多半是不会有假的了!”
“不过为防万一本祖师还是要检验一下方可!”
那人愕然开口,旋即扫了一眼秦玉道:
“你有伤在身,实战考核也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