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撩人心魄,荡气回肠的春吟浪叫持续不断的从南宫烈的房中传来,一连十几个时辰经久不歇,赫然传出很远弄得负责整理宅院的仆人神摇心荡,辗转难眠!
南宫烈修炼的邪功尽管异常霸道,不知将多少绝色女修收入禁脔,肆意玩弄,但是也因为其太过霸道稍有不慎就会受到很大的反噬!
昨日清晨在水清瑶那里施功居然被钱枫破坏,以至于心底淤积的欲火分外高涨,无奈之下只得另寻绝代佳人发泄!
然尽管其父亲门主南宫绝费尽心思找来多位天姿国色的处子女修,却依旧难以化解那股反噬之力。
待得后来就连最愚笨的人也看出南宫烈心中对于水清瑶的那股占有欲已经到了一个极度疯狂的地步,以至于一连葬送了几十位七杀门的惊艳女修,依旧难以化解那股滔天欲焰!
连日来纵使最忠心最尽职的下人也难以忍受这种折磨,不得不以各种理由躲得远远的,只有在轮到自己当值的时候方以最快的速度完全本职工作,而后迅速退出!
只有一人例外,此人竟然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南宫烈的房门之外,一连十几个时辰,不眠不休,纵然声色不绝于耳,也如一尊山岳般岿然不动!
此人一袭普普通通的灰衣,一双眸子看起来也如同深秋落叶一般枯寂衰败,没有一丝神采。
尽管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但是一张面颊非但浑没有青年人的那种鲜嫩红润,朝气蓬勃的光泽,更是充满了病态。
其整个人赫然看起来病骨支离,似乎随时可能撒手西去,然而连日来七杀门上上下下路经此地之时,却是连看也不敢看此人一眼!
甚至一些位高权重的老一辈人物听闻南宫烈出了状态,前来意图探视一二,见此人守在那里,也是很知趣的打道回府!
此人简直就如同一尊护法尊神一般,将一切对南宫烈的干扰因素尽数隔绝在外!
但是到了此刻,就连这个男子似乎也有些异样,尽管那张面颊一如往昔般波澜不经,然双眸却时而不时的扫视着那愈升愈高的红日,似是略显焦躁之态!
然而只是短短数息的光景,随着房门一响,南宫烈神态从容的走了出来。
“剑奴,参见公子!”
那灰衣男子顿时一惊,拱手施礼!
“哦,剑兄不必多礼!”
“说过多少次了,你我亲如兄弟,不要再也奴仆自居!”
南宫烈连忙搀扶起此人,一脸诚挚的开口,旋即微笑道:
“剑兄的呼吸比平时重了些,想必有大事发生,小弟心中好奇,故而出来一叙!”
“察幽明微,洞鉴万里,公子果然无愧人中龙凤!”
剑奴面现佩服之色,由衷的赞叹一声,方剑眉微蹙道:
“有两件件事,前后发生,耐人寻味,极不寻常!”
“头一件,昨日白天传来消息东域主宰阴阳教和西域主宰佛宗,联手施压,限我南域一年内必须角逐出新的霸主,以便统一指挥,尽早联手遏制北域魔教和中域血罗宗的侵犯势头!”
“由于此等缘故,即将进行的宗门大赛升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已经不再局限于我天南一宗,而是扩大为整片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