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任林命令道:“你两个别磨蹭了,赶紧到前面探路“。
“妈的,这不是要从背后下手吗?有点水浒传上面的董超谋杀林教头的味道了。这两货,对付两少年还这般猥琐,真没出息。”岳霖暗想。
不过,仗着艺高胆大,他也无惧,只是有点担心兄长的状态。
他瞧向岳雷,只见岳雷神泰自若,十分镇定,当下心里也释然了:“是的,我俩是岳飞的儿子,难道还惧怕两差人?”
“快点,到前面去,他妈的,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董成恶狠狠的喝道。
岳霖警觉地向兄长使了个眼色,从兄长的眼神之中,岳霖看懂了,那是无惧死神的眼神,看样子兄长亦己心中有数,准备慷慨就义了,一阵酸楚从心底涌起。半年多的牢狱之灾,好端端的一个活泼少年却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如果没有我的穿越,这岳家妇孺可要全部挂在这里了。
岳霖面无表情,缓缓转身继续向前,暗中调息,准备反击,对付这两官差岳霖还是很轻松的。
看到两少年毫无防备地转过身去,董成、任林相视一笑,随即目露凶光,举起手中哨棒向俩兄弟头顶恶狠狠地砸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岳霖迅速移转身形,拖着岳雷一个太极闪刚避开哨棒。空中一道黑影掠过,寒光一闪,一把镔铁点钢枪呼啸而来,立时挑飞两人哨棒,铮亮的枪尖顺势直指董成、任林咽喉。
“不可,彦直兄!”岳霖急呼。
枪尖抖动,从两人喉间扫过,擦着董成的脖子空刺了一枪,董成的脖子被划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端的是千钧一发,惊险异常。
董成、任林两人吓得软瘫在地,面色煞白,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没有出息的是两人的裤裆竟然湿了一片。
韩彦直用枪指着两人,断喝道:“一路上小爷就是不放心你二人,一路尾随至此,果不其然,你们竟敢对我兄弟下黑手,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罢,气愤不过,挺枪又要刺向二人。
董成、任林两人扑通跪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连连磕头:“小爷饶命,小爷饶命,这并非是我等心存歹意,实在是秦相钧旨,我等家人性命攸关,被逼无奈,才走此下策。”
韩彦直喝问:“秦桧那厮是怎么逼迫你们的,从实招来,如有不实,定杀不饶。”
命系一线,也容不得二人不招,还是董成回话:“小爷,前些日子,萧山县令公务繁忙,让我们备案等候。如此,拖了两天,到了大前天下午,县府衙役才奉命将我们四人招到县衙,县令大人说是奉秦相钧旨要除去岳家老小。”
站在一旁的岳霖突然插言:“那县令是不是留你们吃了晚饭?酒过三巡你们每人得到秦相五两金子,允诺加害岳家众人。晚饭快结束时,席间众人是否腹泻不止……”
一席话,惊得董成、任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