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重点就是，忽然来了一个人，是个女孩儿，长得很好看，这个倒也没什么，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生命层次，你知道什么是生命层次吧？”

“不知道。”

“呵呵，这么坦白，我喜欢。所谓生命层次就是说，人的生命，嗯，不只是人，其他的也一样，各种生命都不是一个形态，不是一个层次，就好像千层饼一样，分层的，嗯，你也可以想象成奶油蛋糕……嗯，也有些不一样，这么说吧，每一层都会有一点儿变化，但是层数越多，味道就越好……嗯，这是站在我的角度来说的……如果站在对方的角度……”

“我听糊涂了，你就简单说吧，生命层次和灵魂强度以及精神力等级有什么区别？”

“区别太大了，灵魂强度是先天的，是注定的。而精神力是锻炼的，也会受到天赋、功法、努力、时间、实力水平等因素影响。而生命层次是一种功业，也就是说，它可以是累世修为，汇聚功德，也可以自己默默无闻地修炼，将这些绽放出美好意义的生命时间段，一层一层铺在上面，就有了美味儿的生命层次……”

“这个，有什么用吗？”

“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打我？”

“会。直接打死。”

“哦，那我知道。在我的记忆力提到，所有有志于生命层次的人，都是对天道认可的人，并且积累累世功德，就好像，就好像……”

她想不出一个例子来形容，艾维却一下子醍醐灌顶，他懂了。

二转，三转吗？

看样子时，但实际应该更有目的性吧？

“怎么说呢，这样的人，一方面很可怜，他们大概会吃很多苦吧，一世又一世，把自己变得像机器一样活，又或者白白便宜了别人，比如我这样的人……”

“但是他们也是很值得敬佩的一些人吧，为了改变命运，为了奋发向上，为了未来过的更好一点儿，为了享受生活，享受生命？”艾维一连做了很多辩护，他不喜欢林与静的眼光与奚落，想要为那个他想象中的“朋友”辩解一下。

当然，有可能是他想错了。

“你想错了。”林与静似乎专门爱和人作对，但是现在这个驳斥，在艾维看来，还是蛮开心的。“你的那位朋友，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累世功德，她是一世功德。”

“走遍天下，了解民生疾苦，做好事儿，积累大功德吗？所以，她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魔法师大多不是，每一个人都必须是利己的，舍己为人必须控制在有限度内，不然总归会被淘汰。”

“更重要的是，功德并没有你认为的那样狭隘，它其实和世界的本源联系在一起，一般人还做不到呢。”

“她最后怎么样了，你们谁赢了？”

“这不明摆着吗？你就是不肯面对现实，你看我在这里，那肯定是她……赢了啊，但是她赢了也还是死了，这是让我最想不通的，我一直觉得，或许我中她的大圈套了，她用自己的生命给我设了一个局，所以……”

“呸！你也配？”艾维不屑一顾。

“不带这么小瞧人的，我的天赋，大陆肯定前十之列，更有恐怖到极点的天赋神通，所以……”

“那她的天赋，恐怕能排大陆第一。更打击人的，假定你能排前十，也只能证明，大陆人才凋零，那些狠人，大佬们，都风流云散了，只有你这个小猴子山中称大王。而她排第一，仅仅是因为，到哪里都没有更高的名次了。”

“喂，你，我和你拼了！”

当然没拼起来，她的身体移动，就咝咝啦啦的吸凉气，痛的要命。女人有时候不怕痛，有有时候却很怕痛，是一种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