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再发出致命的琴声攻击傅轻歌。
也许是姜姒认为,傅轻歌落在她手里,还是她精心安排的死局里,根本没有任何逃出生的机会,秉持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理念,她还是很乐意听听傅轻歌最后的遗言的。
“错了就是错了,就这么简单。”傅轻歌继续绕着弯子。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姜姒手指轻轻拨动琴弦,清脆悦耳的琴声再次飘入傅轻歌的耳中,不带任何的杀意,就像是四月的和风吹过面颊。
“确实,你现在想要杀了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傅轻歌耸了耸肩膀,直接横躺在石椅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回答的让我满意了,也许我会让你死的体面一点。”
姜姒银铃般的笑声萦绕在院内,回荡着久久不去。
“我很好奇,如果我回答的让你不满意,死的不体面又是什么样子?”傅轻歌挠了挠头,一点也不在乎姜姒威胁的话语。
“不体面的办法有很多,比如,把你剥个精光,在你的脑干处植入一个矩阵,只要我催动琴声,你就会变成一只只会求欢的野兽,不管男女你都只有想将对方推倒的冲动。”姜姒道。
“卧槽?这听起来像是给美女下的惩罚吧?我虽然长得很帅,但也不太适合啊,现在牛郎的行情似乎不是很好,你们云栖楼的招牌不怕被我毁了吗?”傅轻歌此刻还有心情同姜姒打趣。
姜姒不语,白色的纱幕瞬间敞开,冰冷的眼神如同看向一具尸体一般盯着傅轻歌。
傅轻歌见姜姒并没有被他的言语所鼓动,只好继续道:
“请务必对我这样做,虽然我还是一个干净的处男,但在死之前能够享受这样的人生极乐,就算是走奈何桥也没有遗憾了。”
“如果你想死的痛苦万分,你最好继续下去。”
姜姒总算忍不住了,她还没有见过这样不怕死的人。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会有我这种不怕死的人,在一个远远强于自己的对手面前,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巴不得自己死的更惨一点的样子?”傅轻歌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不是很有自知之明吗?”姜姒道。
“废话,谁想死啊?不要我了,摩根那个老东西,为了不想死,那种恶心的事情都干的出来,更何况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年纪,还没来得及体会青春怎么可以死。”
傅轻歌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在手中打量着。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摩根是怎么死的,那我就告诉你吧。”
“摩根是自己杀死自己的,不是我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