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翁见小妾愣在面前没有动静,还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着了,便安慰道:“小美人儿别怕,我们世家毕竟是世家,岂是他一个外郡来的小儿能奈何的,这事很快就结束了。”
王翁说着便把小妾推倒了,小妾任凭王翁在自己身上如何施为都没再反抗,反而随王翁的心意配合着。不过小妾那对眼珠儿却在不断地转动,眼神也时时在找机会打量着窗外。
……
终于等到王翁沉沉地睡去,小妾蹑手蹑脚地披了一件单衣,然后轻轻地推开房门,走到门外的廊下吹了个口哨。不一会儿廊下的暗影处便出现了一道身影,小妾面色冰冷地说:“速速禀报大首领,王氏言‘东西两路夹击东莱,让主公过不了这个年’。”
“如何两路夹击?何处兵马?”
“未曾言明。”
“好,你且隐藏好身份,静候大首领号令。”
“诺。”
……
二人对话结束,廊下那道暗影消失,不过从那一霎的背影来看,装束上好像是王府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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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守府的后院陪着家人迎接新年的刘宠被急冲冲赶来的罗敷拉进了书房,然后一道鸽子信呈现在了刘宠的面前,刘宠看完之后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大声咆哮道:“这些世家怎敢如此……还以为他们收敛了,没想到是贼心不死,想趁我东莱在年节防务松懈的时候动手,真是岂有此理。”
正在此时,书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推开房门进来的是王越,王越一脸严肃地将一道鸽子信递到刘宠的手里,刘宠展开一看,这是暗卫传递上来的信息,和罗敷的不良人送来是信息是一个意思,两边都确认了,这个消息再不容置疑。
“速传令所有文武到太守府大堂议事,立即派出快马传令各处水寨和沿边各县、各处墩堡、烽火台加强防守,不可松懈。”
“诺。”
……
正在太守府和刘宠一起欢度新年的各级武汉被急冲冲地传到了大堂。
众人到齐,刘宠把暗卫和不良人的情报说了一遍,众人才知道事态紧急。
“主公,依情报来看,既然有东西两路人马,东路若非从海上而来,那除非是从天上下来。至于西路很有可能是穿过我东莱沿边尚未修好的墩堡和烽火台而来。”田丰一脸正色地说道。
“元皓所言极是,从海上而来可以轻易踏上黄县,而陆路还有沿途的守军阻拦,只怕陆路是虚,海路是实,不过也不排除虚即是实,实即是虚。”沮授分析道。
“只是不知是何处人马,竟敢扬言从东路而来,辽东?徐州?冀州?可这几处都没有水师可以威胁我东莱啊,即便有水师,那也是朝廷兵马,朝廷兵马不会无故来打我东莱啊。”钟繇感到很纳闷。
……
“管那许多作甚,有敌袭来只消拒敌便可,管他从何处而来。”黄忠大声说道,而且显得有点兴奋,有仗打了嘛,武将兴奋是难免的。
“暗卫传令各处严加守备,只是时值年节,怕有守军疏忽,让贼人钻了空子……我令典韦速速领兵向西巡视各处墩堡、烽火台,以防西路贼人流窜进入东莱,萧雅领骑兵来往巡视各县,以随时支援各方,黄忠镇守黄县,严守四门。”
“诺。”黄忠、典韦领命。
穿了一身紧身皮甲的萧雅也领命而去,萧雅穿着皮甲,一身曲线显得更加优美,也更显得英姿勃发。东莱的骑兵最终只编练了一千人,经过萧雅的骑术教练和夏育、臧旻的骑兵战法演练,目前勉强能看上一眼,至于真和骑兵作战,刘宠现在还没那个自信……因为骑兵毕竟还没编练成熟,所以萧雅还继续担任骑兵主将。
“于禁随我一道,率领驻扎在黄县水寨和附近的水师迎战东路海上而来的贼人。”
“主公,不可啊,海上风高浪急,主公万金之身,不可轻易涉险啊。”刘宠刚一说完,众文吏便一起劝道。
“诸位不必多言,本府倒想见识见识这海上来的是何角色。”刘宠摆出一副不容商量的态度,确实刘宠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人敢从海上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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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宠调兵遣将的时候,东莱的海面上,有两只打着黑色旗帜的船队正劈波斩浪绕过了昌阳的水师,朝东牟、牟平方向驶去,不过看这航向应该是要前往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