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年轻人顿时就炸毛了。“余老头你是清音那千年老处女派来的奸细吧!叫我主动联系她,想都别想!”
“平时你不也打着她的名号在地牢里行方便,瞎转悠,那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拉不下脸了。”
年轻人老脸一红,辩解道:“这能是一码事吗?我能行方便那是我自己的本事,与她何干!”
“啧啧啧你还真不害臊,你能在这里面这么自由,要是没有她的点头,你觉得就凭你那中年油腻大叔模样真能迷到那些来这里的弟子,给你开这方便之门
。”白胡子老头嘲讽道。
年轻人气愤说道:“你还说呢!还不是她把我关在这里的!
不让我出去,难道还不能让我稍微活动活动吗?都五百年了!除了最开始来给我扔下个通讯石,之后也没见她来看过我一次,我看是她早把我忘了!
这千年老阴比!有朝一日我要是能出去这破地方,非得把整个蝶花谷掀了不可!”
白胡子老头听了年轻人的话后,对年轻人十分鄙夷,说道:“你也就只会嘴上说,是个嘴强王者而已!”
年轻人不服白胡子老头的说法,顿时吹嘘起来。
“余老头我不是吹牛,要不是我修为被禁锢,灵魂力也被限制,我抬抬手指就能让清音那老处女跪地求饶给我舔鞋!灭掉蝶花谷分分钟的事!”
白胡子老头一脸不信,只当是年轻人在说大话。两人又互怼了许久,渐渐地都忘了那盘还没下完的棋,也忘了斜对面牢房中昏迷的夜鸿。
过了不久,地牢里来了一个蝶花谷的男弟子。其人脚步虚浮,两眼有着大大的黑眼圈,像是没睡醒一般,瘦高瘦高的模样细看之下还有几分俊俏。
那男弟子在地牢中走走停停,对一个个牢房观察,最后来到夜鸿的牢房前。
“这么快就到巡视牢房的时间了?我说那肾虚男,你这次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小弟弟来奴家这啊奴家这锁链锢得好紧,过来帮奴家松松嘛”
……
也许是好不容易有人来到地牢,牢房内囚困的人见到这男弟子来到地牢,便有的没的开始对他进行调侃和嘲讽,似乎这样是待在这昏暗地牢内少有的乐子。
那男弟子仿佛没有听到那些人的话一般,也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吵,都不予理会。径直来到夜鸿牢房后见夜鸿昏迷在地上一动不动,便急忙对夜鸿进行了查探。
“别看了,你再耽误会这小子就真挂了,不想他死的话就赶紧给他输送些内力,给他送些食物。”
斜对面牢房的年轻人低沉雄厚的声音传来,那男弟子听到后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转头望了过去。
“不用这么惊讶的看着我,以前只是不想和你这种女人堆里男宠说话,要不是看这小子还算顺眼,又快死了,我都懒得搭理你。
你们那点隔音手段,也就能隔绝一些小虫子的叫声而已,别真把它当个宝。
蝶花谷只适合女人待,那些功法你练了也是白练,只会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这女人谷,重新找个宗门加入,大陆上比这好的宗门不在少数。”
那男弟子听后置若罔闻,并没有听信年轻人的话,也没有搭理年轻人,继续探查夜鸿的身体情况。
年轻人见那男弟子不鸟自己,也不再自讨没趣,骂了那男弟子一句不识好歹后便不再理会。
检查完夜鸿的身体情况后,那男弟子发现问题严重。真的像刚才年轻人所说,再一会就真一命呜呼了,便连忙给夜鸿吊住命后便匆匆地离开了地牢。
“这小子也是幸运,没想到刚好有人来巡视地牢,命倒是保住了。也不知道这老处女的弟子抓一个金丹期都没到的喽啰来干什么?吃饱了没事做吗?”
白胡子老头接过话茬说道:“不是这小兄弟幸运,而是那弟子本就是专门来查看他的。
你没算过日子吗,距离上次的地牢巡视时间才刚过几天,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有人再来巡视一遍。
我看八成就是这小子不一般,不然也不至于派人专门来查看一遍。”
“有什么不一般,不照样两个胳膊一双腿,一个脑袋一张嘴。”年轻人不以为然。
见年轻人这个态度,白胡子老头无奈摇头,提醒道:“你见地牢中有关过金丹期以下的人吗?而且那牢房当初可是用来关你,不比其他的普通牢房,什么人要用得着这样关着,你不会还不明白吧!。”
“我敲!这小子不会是那千年老处女新找的姘头吧!”
“……逍遥子你脑回路还真清奇。”
离开的那男弟子很快就回到了地牢,带来了充足的水和食物。将之送进夜鸿的牢房,再次给夜鸿输入些内力治愈其身上的伤后,不至于夜鸿伤势恶化能保住性命,这才放心离开。
夜鸿昏迷中感觉到一股暖流进入身体,伤势慢慢好转,身体有了知觉,便苏醒了过来。
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特别饿,看到旁边有水和食物,想都没想便一阵狼吞虎咽吃了精光。
吃饱喝足有了力气,想起之前的事,夜鸿情绪便又上来了,看见什么便砸什么,发泄着自己的怒意。
又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夜鸿仿佛变成了野兽,没有思想,只顾发泄,不考虑任何后果,更不能静下心来思考自己是什么处境,想办法离开更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