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家伙刚开始还不肯出大牢,骂骂咧咧的,在牢房中每日每夜都骂屠峰是国贼,是无耻之徒。
每天每夜都在牢房里面骂,不少看守牢房的衙役看不下去,所以禀报给了屠峰。
“友若兄,受苦了我这也是不知,友若被关在乐平郡大牢当中,实在是惭愧啊惭愧”屠峰满脸的歉意,不过显然荀谌不给自己面子,吐了一口唾沫,嘴角一瞥轻蔑的骂道。
不过屠峰也是确实不知道这事,可能是由于最近的战事给忘记了。
“莫要惺惺作态今日老夫,栽在你这贼子手中,亦是天命所归,老夫认栽。”荀谌撇过脸去,十分不削的说道。
屠峰一见没有办法与此人言语,只能让身后的徐庶,进行劝解,徐庶与这荀谌倒也认识,都是冀州的颍川人,早年间也有一些交集。
“友若兄,我家主公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何必如此,你我皆是同乡同朝为臣,深受汉禄,如今天下大乱,友若准备何处栖身啊。”徐庶谦卑着对着荀谌一礼。
“有一人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而且此人临危不乱,智勇过人,声势显赫,不仅名声在外,且与我有旧我早就准备投靠此人。”荀谌微微一笑,看来这家伙早就有了投靠他人的打算。
“此人可是那袁绍袁本初。”徐庶微微一笑。
“不错,元直啊什么都瞒不住你啊,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如今,天下大乱,虽吾这几日,受了些苦难,可吾之心坚,堪比勾践亦。”荀谌没想到,这徐庶就和可以洞察人心一般,居然一语道破荀谌心中所想。
“友若兄,投靠袁绍我也不会拦着你,不过袁绍此人,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易弱,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其能成事。”徐庶怒声叱呵,显然对于看人徐庶的看法十分独到。
袁绍外热内冷,对人表面优厚,其实心存猜忌,好谋无断,这无法做决断,尤其关键,战机转瞬即逝之间,如若不能把握战机,岂不是馅己与泥潭之间。
“元直非谌不明其理,乃某一生所学,无施展之地,可惜可叹今也唯有绍,方可现某之宏愿。”荀谌也叹了一口气,袁绍的为人荀谌怎么会不知。
显然徐庶的这翻话,其实是从屠峰口中得知,可从徐庶嘴中说出,就比屠峰自己说出来,显然比较有深度。
屠峰一看这有戏,急忙说道:“友若虽然我有招待不周之处,往友若海涵不过这袁绍,麾下幕僚早有许攸,郭图,田丰,审配等智囊在辅,如今你去投奔与他,岂不是年三十的凉菜,袁绍岂能,重用与你。”
“这”荀谌不在言语,确实人都要为了自己着想,尤其是荀谌这样的谋士,如果能得到重用,自然是最好不过。
不过荀谌的智谋,显然不及徐庶,可对于谋士屠峰自然还是有着爱才之心。
“友若兄,你看我主公如何”
“屠太守,喔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屠刺史了,阁下所言虽然不差,可其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为胆识,麾下武将也是各个皆可以称为万人之敌,又有元直兄这样的奇才辅佐前途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