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天铭惊恐的目光中,谭笑茹听从陆风的话,红着脸,坐在圆凳子上,摘掉一只绣鞋,顿时洁白晶莹的脚丫呈现在陆风眼中……
陆风蹲下,抄起嫩足,亲了一口,谭笑茹羞涩道:“有人在呢。”
陆风笑道:“没事,别把他当人就行,这厮当初在我面前装,跟京城盐帮是一伙的,被我阉割就算了,还想着欺骗人家林淑容呢。”
谭笑茹:“……”
陆风侧眸望向跪着的曲天铭,曲天铭忙将脑袋一垂,瑟瑟发抖,陆风起身,拿着绣鞋走过去:“我到了金陵,为何不主动见我?”
啪!
陆风将绣鞋朝曲天铭脸上一甩。
“啊!”曲天铭用胳膊挡着道:“我我我…我是怕林家看出破绽来。”
陆风眯眼道:“看出破绽?你就不能让人通报我一些情况?脑子怎么长得…这就算了,你瞧你刚刚,挺能耐啊?靠靠靠——”
绣鞋劈头盖脸的朝曲天铭脸上打着,惹得曲天铭嚎叫连连。陆风怒道:“靠,还敢挡?靠靠靠…你再挡个试试!”
“啊啊啊!”
“不挡了,啊啊——”曲天铭胳膊颤抖道:“陆掌事,我错了,我知错了。”
这一幕,谭笑茹瞧得呆住,有些哭笑不得。陆风倒是满意点头,目光落在曲天铭身旁的红色木箱上。
陆风奇怪:“那箱子里……”
“啊对对对…”曲天铭忙将箱子打开。
顿时。
陆风见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金条,嚯,林家父子,还想收买我呢。
曲天铭囧着脸道:“陆掌事。这是林老爷,让我给您的,小的劝你先收下,假意答应会照顾金陵盐帮。日后,你若想动金陵盐帮,我给您做内应。”
陆风蹲在木箱前,随手拿起一个金条,觉得沉甸甸的,望向曲天铭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就按你说的吧。”
“是!”曲天铭哭道:“陆掌事,我很喜欢林淑容。您日后,能不能不要让林淑容受牵连?”
陆风好笑:“你一个阉人,还想娶林淑容,若是她知道你被阉割了,能答应嘛…”
曲天铭忙道:“我想好了,到时我如果真和她成亲了,就让正常男子帮我,帮帮…帮我一下…”曲天铭声音越说越小:“哪怕,陆掌事代劳也是可以的。”
陆风:“……”
靠,上道啊!
陆风正要说话,谭笑茹听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来,柳眉倒竖,玉指指着曲天铭。
“曲天铭!”
“你怎么能如此欺骗女子!!”谭笑茹道。
下一刻。
陆风劈头盖脸地用绣鞋朝曲天铭打去:“谭笑茹说得对,这种禽兽的事,你都想得出来,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靠!靠!靠——”
“啊啊啊…”曲天铭嚎叫着。
不多时。
谭笑茹率先出门,陆风提着红木箱,跟曲天铭客客气气地并肩行出:“曲公子,一席话,真让我醍醐灌顶啊,是啊,良禽择木而栖嘛。”
门前。
“曲郎!”林淑容玉面满是疑惑,美眸亮晶晶的:“刚才是你在叫么?”
曲天铭:“!!!”
曲天铭脸色剧变,故作淡定,轻摇胸前折扇,保持风度道:“是啊。刚才陆掌事答应和我们盐帮合作,我非常开心,兴奋的大叫,哈哈哈——”
陆风:“……”
谭笑茹:“……”
院中,醉意朦胧的林家父子,见陆风收了红木箱,都兴奋地对视一眼,忙走过来,跟陆风说话,继续邀请陆风喝酒。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深知如风酒度数高,陆风自然没多喝,倒是林帅早已趴在桌子上,连林啸南都醉醺醺的,被陆风和谭笑茹扶着朝寝房走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