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

就在一小时前，她还笑颜如花的要跟他结婚，满脸的开心。

他怎么能伤她？

西娅没了耐心，“你现在做不到，就是害她！你想让她灰飞烟灭吗？”

商朝终于看过去，“她不是玄帝的女儿么？对亲生女儿，为什么要这么狠？”

西娅叹了一口气，“玄帝的事，谁敢问？我要是敢问，我就当玄帝去了！”

“不过，虽说玄帝对千千小姐狠了点，作为父亲，肯定出发点是好的，只是不为人所知。”

玄帝的事，也不会跟别人解释，别人猜不透。

商朝靠回椅背，闭了眼。

她必须死，还必须死在他手里，否则就灰飞烟灭，他永生永世无法见她！

“商朝。”西娅看了他，已经快要苦口婆心了，“你在凡界总有一天要死，玄界里，寒卿……也就是你的玄体还在闭关的地方昏迷着呢，但总有一天会醒来！”

“寒卿会拥有你现在所有的记忆，如果知道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害得她永远消失，你的余生再也没有她，你不会痛苦吗？”

商朝突然看着西娅，“我能随她而去么？”

“哈？”

西娅听完，然后噗嗤的笑了，“你还真是什么都忘了！你是玄圣啊，想死？让别人死，你说了算倒是真的。”

商朝表情落了回去。

也就是说，他会永远痛苦。

许久。

商朝终于沉沉的开口：“我会考虑，你走吧。”

西娅看了看他，“那你好好考虑，别太久，她的身体越来越不行，天天嗜睡，你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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