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祯走进来的脚步声,云笑略一凝神,就知道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人。
不由抬首狠剜了婉婉一眼,她就说这死丫头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原来早派了人去请这些人过来,可恼,不过人已走了进来,她也没法直接撵了出去。
只是脸色有些冷,幽幽的寒潭一目望去,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些人敢来这云王府?
当先一人哥哥云祯,随后而进的是离王姬清歌,然后是北帝燕昱,不过最后一个竟然是上官霖。
这混蛋还敢到王府里来,云笑那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阴森森的瞪向上官霖,看见他便想起了那个忘了他的慕容。
他最好给她等着,即便她给他找出症状了,治好了,也别想安安稳稳的娶到她。
云笑冷哼着,其实她昨儿晚上辗转了一晚,已想清楚了一件事,第一,这慕容盈雪在说谎。
那六脉神心根本就不会要人性命,只是会使人头脑发热,然后昏劂,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她正在找,第二,她正在考虑,如何逼慕容盈雪,把这件事说出来。
亭外一下子走进来四个长相俊美的男子,一路上看傻了王府多少的丫环,可惜此刻亭中的女人,低头吃东西,瞄都懒得瞄一下。
云祯呵呵笑了两声,笑儿此刻的默不作声,算是给了他这个做哥哥的面子了,否则只会让他们都滚出去。
而且这亭中的人都知道这女人心性,惹到她谁也没好果子吃,无奈谁也不想走,便厚着一张脸皮。
自动自发的坐了下来,一,二,三全都坐了人,还剩下一个云祯站着,立刻吩咐婉婉去另搬来一张椅子。
八角亭里,几个各有风姿的男人,如水的黑瞳皆齐刷刷的盯着云笑,最后是身着孔雀大氅的西凉国离王殿下开口了,声音柔如,好似阳春三月的暖风。
“笑儿,表哥来看你了,是不是心里不太舒服。”
云笑眉毛动了一下,抬眸望着姬清歌,思索他话里的意思。
最后总算想明白,原来这位主子以为她正难过伤心,或者在为她痛哭流涕,所以不见他们了。
云笑是又好气又好笑,张嘴刚想说话,那一侧的燕昱,已抢先开了口,他的嗓音略显粗旷。
“云笑,如果你忆景伤心,不如到我们北朝来做客吗?朕相信时间可以让你忘记一切伤心。”
北帝的话音一落,离王姬清歌可就怒了,抬眸冷瞪过去。
“凭什么去北朝,那个地方整天喝羊奶吃羊肉的太骚了,笑儿不会喜欢的。”
“你说什么?”
北帝脸色立刻难看,像被挑起怒火的刺猬,就差汗毛倒竖了,云笑望望这个望望那个,满脸的冷冽。
他们是哪一个眼睛看她伤心了,难过了,然后要到别国去忘怀了,她在想办法让慕容恢复好不好?
不过她一张嘴,再次有人抢先开口了,竟是坐在她对面的上官霖,噌的一声站起来,怒指着离王姬清歌和北帝燕昱,气得脸色都变了。
“你们想干什么,竟然当着我的面,敢挖我皇兄的墙角,要知道云笑可是我皇兄深爱的女人,你们俩个想干什么?”
上官霖一开口,姬清歌和北帝燕昱立刻一致对外,同时的怒视着他。
“霖王爷还真敢说,难道不是胤帝伤了笑儿(云笑)的心。”
上官霖毫不相让,指着姬清歌和燕昱:“皇兄是无意识的,他很快便会想起来的。“
昨儿个晚上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一看到云笑便很激动,而且脸色潮红,当场昏了过去,所以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是慕容盈雪说谎了吗?为什么会昏过去呢,还是面对云笑的时候。
三个人在亭中吵了起来,云祯赶紧劝慰,这几个身份地位都是极重要的,千万不能因为笑儿伤了和气啊。
人家说红颜祸水,没想到他们家笑儿也有做祸水的潜质,如果她真的想挑起事祸,只怕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