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露出一脸的苦笑,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p>
“此话怎讲?”</p>
“奴婢也不好说,只知陛下今日终于得了空,查阅了殿下呈递上去的两封奏疏。”</p>
苏文道,“看到第一封奏疏的时候,陛下还好端端的,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并无太大反应。”</p>
“然而当陛下打开第二封奏疏之后,情况立刻就不对劲了。”</p>
“就这么说吧,奴婢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陛下那般震怒,一言不发便足以令奴婢肝胆俱裂。”</p>
“如此看完这第二封奏疏,陛下忽然将简牍摔在地上,大呼‘他要治水,朕就让他去治水’。”</p>
“然后陛下就下了这道旨意,奴婢就来传旨了。”</p>
“……”</p>
听到这里,刘据已经可以确定,奏疏并未出现任何问题。</p>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他错误的预估了刘彻的脑回路,或许刘彻真有可能将那些忤逆之词当成了一种挑衅或激将。</p>
偏偏他很吃激将法,于是就很痛快的“成全”了自己。</p>
“殿下,你究竟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为何将陛下气作这般?”</p>
见刘据沉默不语,苏文又有些好奇的试探问道。</p>
刘据斜睨了他一眼,幽幽道:“苏侍郎,你确定要听?”</p>
苏文不由打了个激灵,当即扔下一句“如果殿下没别的事,奴婢就先回宫复命了”,便迈着快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p>
那样子看起来很像是在逃跑。</p>
望着苏文的背影,刘据无奈的摇了摇头。</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