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与眼睛中像是有星星闪耀着，相当开心。</p>

吴秋焓揉了揉她的头，丢给忒休斯一根不同口味的棒棒糖，自己又拿出一根三两下拆开放在嘴里。</p>

“不要着急，慢慢来，现在是不是心情好很多了。”</p>

吴秋焓平静的话语像是有某种力量一样，焦躁的心像是被清澈的水冲刷过一样。忒休斯悄悄翻手感受了一下张与的灵魂，刚刚她自己已经平复了大半，现在已经彻底恢复了稳定。</p>

“草莓味的，”张与将棒棒糖放在嘴里唔哝道，“其实我最喜欢的是珍宝珠的布丁味，那个甜甜的特别好吃，下次给吴医生你带点来你尝尝。”</p>

“没听说过这种。”</p>

“毕竟市面上大部分棒棒糖都是阿尔卑斯和真知棒呢，珍宝珠如果不是因为我小时候喜欢的动漫角色经常吃，我也不会知道。”</p>

忒休斯不常吃棒棒糖，确实不太清楚，她一般都吃那种独立包装的糖块。</p>

在张与还专心吃糖的时候，忒休斯注意到吴秋焓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借一步说话。忒休斯点点头，大致猜得出对方要找她说什么，大概是关于张与的部分病情和刚刚的突发情况吧。</p>

对家属的适当询问还是有必要的，只要不透露隐私就好，不过忒休斯觉得自己就算真的说了什么隐私内容，肯定也没作为心理医生的吴秋焓知道的多。</p>

忒休斯正纠结着编个什么理由和吴秋焓单独说话比较好，把情绪刚刚稳定下来的张与一个人留在这里，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不安又做出什么事。</p>

在忒休斯开口之前，张与先开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