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p>

李凡紧锁着眉头。</p>

无生老母审讯出来了，但也没审讯出来。</p>

据无生老母的交代，梦幻花是在一个“山洞”和葡萄人交易而来的。</p>

“山洞”和这个词的翻译应该不是精准的，大概是洞穴、秘境一类的词汇。</p>

按照无生老母的描述，那处洞穴空间极大，里面有着许多师爷翻译不出来的名词存在，比如蝙蝠、鲫鱼、鹅卵石这些对应着某种师爷不认识的东西的名词，除非有实物对照，否则就像梦幻花一样翻译不出来。</p>

而且无生老母也只敢在洞穴中的某些区域行走，似乎洞穴里还有着某种危险存在。</p>

洞穴虽然隐秘，但也有不少人知道，似乎是某些人秘密交易的地方。</p>

但李凡问了王光典，至少锦衣卫是没在蜀州查到过这样的洞穴。</p>

“难不成是什么销赃的窝点？”</p>

李凡心想要不要干脆把无生老母交给官府，让官府押着无生老母去捣毁这处窝点算了。</p>

但无生老母一见不到自己就得发癫，别说指路了，不咬人都不错了，难不成自己还得千里迢迢跟着跑去蜀州？</p>

就在李凡有些为难之际，脑袋上绷带都还没拆的慧觉和尚犹豫着搭话道：“李医生……这癫婆子说的山洞，我可能知道一些线索。”</p>

“你知道？”</p>

“嗯，我早年还是行脚僧的时候曾游历过大江南北，倒是听说过类似的地方，如果我前往蜀州的话，应当是能找到这癫婆子说的地方的。”</p>

“你……关键的是，你成么？”</p>

李凡狐疑地看着慧觉和尚，慧觉和尚虽然看着魁梧，但很明显就是个样子货，连个癫婆子都搞不定。</p>

“呃……”</p>

慧觉和尚也听出了李凡话里对自己实力的不信任，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