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正式亮相的散弹枪(1 / 2)

 秦石峰往外院走去,刚刚审完府尹,倒是得到一些关键信息,夏起渊那边已经去回禀将军了,他要出去看下城防有没有问题。

走上台阶,秦石峰一抬头,顿时看到让他肝胆俱寒的一幕。

只见一只直立起来人高的马犬呲着白森森的尖牙就冲向秦娘子。

“保护秦……”

砰!

一声炸响,瞬间让秦石峰剩下的话直接咽回肚子里去。

因为走得着急,脚下还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但是这些他都没顾上。

他看到了什么?

在这声炸响之后,那只大型马犬像是被重物击中,就那么从空中被击飞,重重撞在那管事身上!

管事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被撞到,撞的他肋骨生疼,整张脸都扭曲了。

伸手去摸胸口,触感黏腻腻的,睁眼一看,满手都是血。

管事吓得张大了嘴巴,无意识发出‘啊啊’的声音,以为是自己流血了。

周围的人鸦雀无声,丫鬟小厮傻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就是秦石峰,也瞪圆了一双眼睛,定定看着秦月。

正确的应该说,看着她手里那个黑漆漆像是棍子一样的东西。

炸响就是从那棍子里传出来的,他原以为那是秦娘子垂死挣扎用来对付马犬的棍子,可……可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从那黑漆漆的棍子里冒出火花,转瞬那马犬就倒飞出去。

此刻那马犬全身血粼粼的,秦石峰大步走过去,只看了一眼就骇然变色。

这马犬,被活生生打成了筛子!

马犬身上全是一个个血洞,此刻正咕咕冒着鲜血,甚是骇人。

回头看去,便看到秦月以奇怪的姿势端着那根‘棍子’,正冷冰冰看着那只马犬。

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那并非一根棍子,中间是中空的……秦石峰倏然想起,以前他就看到秦娘子拿出过这东西,只是一直不知道是什么。

如今却是知道了,这东西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这、这是什么?”秦石峰问道。

秦月收起散弹枪,当着众人反倒不好将枪直接放回空间,还不等她说话,从跨门处便跑出来很多人,都是血狼营的将士。

夏起渊等人也在场,只是不见陆云景。

看到现场,众人一脸疑惑,他们是听到响声过来的,那声炸响太突兀太震耳欲聋,只以为出了什么事。

事实上,看这样子,是出了点麻烦。

“发生了什么事?”夏起渊问道。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秦月的手上。

“散弹枪?”

他清楚的很,秦娘子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拿出散弹枪,这玩意儿一出,基本上除了死没有其他结果。

是什么人惹了秦娘子,居然让她拿出散弹枪!

夏起渊连忙走过去,仔细看了秦月一眼,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随后看向那只死的不能再死的马犬,又看了那管事一眼。

尽管是个憨憨,却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秦娘子是个聪明却又不肯吃亏的人,一般的为难,她不仅能够巧妙化解还能让对方吃亏,极少有直接见血的情况。

定是那不长眼的管事,八成是要让那马犬去咬秦娘子!

想到这里,夏起渊一脚踢开马犬,抓着那管事的领子将他拎起来。

“你干了什么!”

管事已经反应过来,但并未让他好上那么一点,看着几乎被打烂的马犬,一股尿骚味蔓延开来。

他尿裤子了。

夏起渊嫌弃地将他丢到一边,回身来到秦月跟前,问道:“秦娘子,没事吧?”

尽管确定了她没事,可还是忍不住问一句。

管事听到那话,像是打翻五味杂坛,她当然没事,那个恶鬼一样的女子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他和他的马犬!

此刻在管事眼里,秦月当真宛如从地府爬上来的恶鬼,若是普通女子,哪里能顷刻间就让这么大一只狗变成这幅样子。

秦月淡然说道:“没事,惩治了两条狗而已。”

管事哪里敢说什么,此刻他也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不一般,没看这些军爷一个个对她都恭敬有加的。

秦月本身就反感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此刻心情不好,说话就更是不客气。

她拿枪指了指管事,还不等说话,那管事两眼往上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秦月:“……”

她还能说什么,转头看向夏起渊,“带我去见陆云景。”

夏起渊立刻明白过来,难怪秦娘子火气这么大,原来是担心将军,他立刻带着人过去了。

秦石峰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那个被夏老憨称之为‘散弹枪’的武器,两只眼睛几乎冒出光来。

他紧跟着走了过去,什么城防,一会再说吧。

这边夏起渊目送秦娘子进了屋子,便被秦石峰拉到一边,仔细询问起来。

再得知那武器是秦娘子亲手所制,一种好像意料之中,却又无法想象的矛盾感充斥心头。

一个小娘子,怎的如此强大!

创造出能够击退阙贼的强弩机就罢了,竟然还能创造出威力如此之大的单兵武器!

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将领,他再清楚不过这东西的价值。

他若是有一座城,他心甘情愿用一座城去交换这个武器!

秦月并不知道此刻秦石峰内心的波涛汹涌,推门进去的瞬间,顺手将散弹枪收回空间,丝毫没露出痕迹。

掀开垂帘,秦月走到里间,陆云景正坐在软塌上看书,见她进来,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有人惹你了?”

这个地方已经被他们肃清过一遍,秦月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即便听到枪声,他也没有太担心。

秦月沉着脸,目光直直看向陆云景,“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让人骗我说你没事?”

陆云景见她生气,想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却不小心牵动伤口,疼的他额头青筋都起来了,面色却是没有半点变化。

秦月见状哪里还顾得上责怪他,连忙让他靠在软塌上,准备动手拆纱布。

秦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当然了,吃软也只是对亲近的人而言,对无关紧要之人,她软硬都不吃。

看着秦月小心翼翼地拆开纱布,查看他的伤口,陆云景的眼底闪着狡黠,知道自己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