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请我今日酉时趁人少的时候,独自来与你相见吗?怎的,大嫂忘了?”樊千秋装不解道。</p>
以前,樊千秋确实是一个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的雏儿,但是这并不意味他不会逢场作戏,虚以委蛇。</p>
像陈家阿嫂这样的女子其实说可怕也可怕,说不可怕也不可怕。</p>
毕竟此女子将“此女危险,生人莫近”这几个字写在了身上,至少不会伤人于无形。</p>
“奴家确实说过此话,可是这乱七八糟的意思,可不是我心中所想,是樊小兄多心了。”陈家阿嫂怪道。</p>
“哦?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该在此处多留了,现在过河回去便是。”樊千秋说罢,抬脚就准备离开。</p>
他可不吃以退为进那套,心里面的那点小九九,爱说就说,不说拉倒!</p>
樊千秋这份淡然的执拗,让一向都可以将男子拿捏轻松自如的陈家阿嫂忽然有一些不知所措。</p>
以前她对付男人的时候,只要把这“一嗔二怪三弱”的法子用上,不说立刻拿下,也能占到些便宜。</p>
可是今日,眼前这个万永社的这个愣头青,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而且抬脚就要走?</p>
难不成不过二十四岁的自己,就真的到了人老珠黄的地步?</p>
想到此处,陈家阿嫂内心滋生出一股争强好胜的烦躁。</p>
“樊小兄且慢,刚才妾身是与你说笑的,留個弱女子在这河边,你就不担心吗?”</p>
“呵呵,大嫂若是弱女子,天下的男子都要羞愧到死吧。”樊千秋干笑着摇头道。</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