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樊千秋胆大妄为,竟敢设伏射杀南皮侯的嫡子!”卫青从军数年,早就看出此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個圈套。</p>
可窦桑林这等鱼肉乡里的恶棍,死不足惜!</p>
“如何不是,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南皮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桑弘羊心有余悸地说道。</p>
“是啊,这南皮侯窦良,说不定要就此绝嗣了。”卫青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p>
“这话又说回来,樊千秋倒也是很有魄力,只是可惜了啊,万永社和樊千秋命将休矣。”桑弘羊万分惋惜地说道。</p>
“此子何止有魄力,若是他在行伍之中,应该也能有一番作为……”卫青此桑弘羊想得更远一些,刚才的一幕幕对他另有启发。</p>
如今,皇帝的心头大患自然是大漠上的匈奴人,他不只一次说过,要将匈奴人彻底逐出漠南。</p>
大汉休养生息许久,钱粮满仓、丁壮充足、牛马充盈……人力和物力都已远远地超过匈奴人了。</p>
可这几年与匈奴人数次交手,汉军要么是损兵折将大败而归,要么是劳师动众无功而返</p>
总之,取得战果的次数屈指可数。</p>
每次大战之后,不管胜负,皇帝总要与他花上许多天的时间,在舆图上从头到尾地复盘演练战局。</p>
日积月累之下,他们二人也找到了汉军的两大软肋。</p>
一是领兵将领谋兵布阵的时候过于循规蹈矩,到了大漠之上都只敢沿着老路寻找战机,难得突破。</p>
二是大汉普通骑士的骑射本领不如逐水草而生的匈奴人,有时人数占优,也常常会以多输少。</p>
卫青在上林苑中带五百从中骑田猎,一面练的是骑射的本领,另一面练的是兵行险着的魄力。</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