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喜欢称赞他人是个好习惯！</p>

他赶忙点头：“谢谢，如果可以的话，那真的太好了！”</p>

当然，这也是因为格丽斯这位四海之王永恒的挚爱，果真如记忆中那般纯真善良，连对待一名奴隶都如此友好温和。</p>

“看来你真的挺喜欢这个贝壳，”格丽斯看他兴奋的模样笑笑了笑，转身打开矮柜门，“稍等一会，我先准备好沐浴材料。”</p>

文森瞥见矮柜里面好像放着水晶研钵、玻璃瓶之类的仪轨常用工具。</p>

格丽斯从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水晶研钵，拿起一枚特伦纳海星放了进去。</p>

看着她的动作，文森的思绪逐渐飘散。</p>

将一个完整的环纹海贝壳从连接处分为两半，各自研磨，再各自加上同重量的纯水调制，最后一半注入鼻腔，一半倒入大海——</p>

这是【可法】仪式的第一步……目的是唤来海豚，并建立联系。</p>

所谓可法，翻译过来大致是“驯养”、“结伴”之意。</p>

那群与海豚共居的海岛土著就是靠着这个古老的仪式，一次次呼唤并逐渐驯化属于自己的海豚伙伴。</p>

同理，文森或许也可以靠着可法仪式唤来一只海豚，带着他从茫茫大海上逃离。</p>

当然，完整的可法仪式十分漫长，是个不断重复的过程……举行人需要不断地使用可法药水与海豚重复建立联系，提升好感，直到二者之间的联系能够长久存在，最后佼佼者甚至可以凭此引动灵能擢升为灰色梯级的【塔基尼】——这在土著语当中的意思大致是海豚之友，能够与海豚彻底心灵相通，如臂指挥，并获得微弱的水性和体能方面的提升。</p>

文森没有时间做到这一步，也不值得做到这一步——毕竟，塔基尼在众多的灰色阶梯中并不算强。</p>

理论上他只需要通过仪式唤来海豚，简单的培养好感，将可法药水建立起的联系壮大到能够发出几个命令，就已经完全足够了。</p>

“玛丽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人。”格丽斯的声音混杂在沙沙的研磨声中，有些含糊。</p>

文森从思绪中收回，低低应了句，“或许。”</p>

格丽斯轻笑了下，又犹豫着道：“她只是对男人没什么好感，你能理解吗，就是……比起男人，更喜欢女孩。”</p>

“我明白。”文森点头，他看了格丽斯一眼，心想她说的还是有些委婉，梦境记忆里四海之王何止对男人没什么好感，分明就是平等的憎恶所有男性。</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