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竟然如此可恨,敢在父皇他下旨重修的东林书院里,暗杀钱谦益,这着实是胆大包天啊!”
朱慈烜咬牙切齿的,一副愤慨模样,在两千个陕西士兵,包围了东林书院后,在两百个身披铁甲,手握朴刀的士兵簇拥下,步入到东林书院,看着那地面上,被十几只苍蝇围着嗡嗡的钱谦益尸体说道。
一旁的东林党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朱慈烜,却是扫了眼一旁的柳如是——一进来他就猜出来了后者的身份。
当然了,朱慈烜对于柳如是这个少妇,没有兴趣。
他看了眼钱谦益的尸体,随后,朝在场,被陕西兵们押过来的几百个东林党人询问道。
“你们可知,是何人暗杀的钱谦益?”
“殿下,臣,臣等不知!”
人群里,站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家伙,他苦着脸道,实际上,他心底想说的是——不正是殿下您杀的吗?
“光时亨?”
朱慈烜撇了眼后者,认出来了他是谁。
“殿下认得臣?”
光时亨有些诧异——他是崇祯七年进士,在北京城里的官并不大,只不过是一个六科给事中而已。
官位很小啊!
不过,他这个六科给事中前些日子倒霉了——去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被革职赋闲了,回了南直隶老家,整天闲着没事干,所有,东林党人的大会小会,他是没落过。
不过,当听到朱慈烜叫出自已名字是,光时亨还是有些惊讶——他在北京官不大啊,朱慈烜可是燕王,怎么会认识他呢?
好吧,朱慈烜肯定认识他了,因为光时亨当初之所以被革职,纯属是因为,朱慈烜在有天朝会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然后认出了他,随后告诉让朱由检帮忙解决掉了这货。
当时按照朱慈烜的想法,是直接弄死这货。
可朱由检不愿意——他又不知道这货历史上把自已给害死了在了北京。
在朱由检看来,光时亨这个不起眼的小官,大抵是在得罪了朱慈烜,但罪不至死,把他革职回老家算球了!
所以,光时亨才被打发回了老家。
不过,光时亨并不知道是朱慈烜让自已丢官去职的。
所以,此刻表现的是有些懵逼,而朱慈烜,却是狠狠的冷笑一声,然后朝左右看道。
“将此人拿下!”
“殿下,殿下,您,您这是?”
光时亨呆住了,可他个文弱书生,哪是那身强体壮,一个个长的跟兵马俑似的陕西好汉们的对手?
当下便被反剪着胳膊,按倒在地!
“哼,光时亨,本王早就调查出来了,当初谋刺本王之事,有你参与,对吧?”
“殿下,天地良心啊,真的没有!”
光时亨高呼道。
朱慈烜可不跟他废话,反正他这是随口罗织的罪名,只见到他一挥手,叫过了穿着身锦衣卫千户官服的黄鹤道。
“黄鹤,此人交给你,收入镇抚司,细细的审问!”
“是,殿下!”
黄鹤连忙拱手,一脸自信拍着胸脯道。
“殿下放心好了,到了咱手下,纵使他是铁嘴,臣也能够给让他从实招来!”
“嗯。”
朱慈烜微微颔首,又指着钱谦益的尸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