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几条日斯巴尼亚国的战舰发现了自个。
舰长张五魁在犹豫片刻后,下达了一个十分正确的命令——跑!
他们只不过是一条两百来吨排水的平底沙船而已,船的左右两舷共六门佛郎机炮,外加船头有一门红夷大炮。
火力贫弱的很啊。
平时欺负一下没有水师的“大蒙古国”水师也就罢了。
跟三条武装商船打,纯属找死,所以,逃跑才是正道。
还别说,他们还真能够逃出生天,因为沙船的速度比盖伦船要快!
沙盘是平底的,虽然不太好对付风浪,但他速度却比较快……
所以,没多大一会,张五魁他们便逃同了生天。
然后,一行人商量了一下,火速便驾着船,往渤海口去了。
而当张五魁逃入渤海口后,然后在山东登莱靠岸,上报这一消息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了。
此时,在清晨的惨淡的阳光下,位于大同塞外的草原上,秋天枯黄的牧草上,正行走着一支红色的大军。
庆王世子朱倬㴶,还有肃王世子朱识鋐,以及代王朱传㸄。
总共出去五万王府卫军,其中以庆王朱倬㴶的最为精锐,其次是肃王的。
代王的就稍微差了那么点。
因为里面掺了许多代藩的穷亲戚,也就是属于关系户那种。
所以,训练时也没那么严格——关系户什么揍性,谁都清楚。
“庆王世子,你的兵练的不错嘛!”
崇祯皇帝望着周围行走着的红色大军,频频颔首道。
“谢陛下夸赞。”
朱倬㴶是个二十七岁的青年,身材魁梧,长相也帅气,蓄着一把浓密的络腮胡,笑呵呵的朝崇祯道。
这可是个忠臣王爷啊,溥尔达那货前去劝降他时,他转头就把溥尔达给绑了,送到京城以表明忠心,所以崇祯对他相当满意。
而崇祯,又朝旁边的才二十岁,身材高挑,比庆王世子帅的多的肃王世子朱识鋐道。
“当然,肃王的兵也不差,都是精锐啊!”
“陛下,臣这算不得什么!”
肃王世子朱识鋐笑呵呵说,这家伙是个大帅哥,非常非常帅的那种。
嗯,要是不帅的话,也勾搭不上人家叶尔羌汗国阿卜杜拉可汗的混血闺女啊。
“多少年了,咱们大明的军队,又出现在这草原上了。”
朱由检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感慨,望着周遭的草原。
只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的新奇——能不新奇,长这么大,他头一回离开北京。
“皇上,臣已经打听好了,再往前走个五十里地,就能够遇上鞑子修的第一个棱堡了!”
朱倬㴶指着远方道。
说罢,他又看向朱慈烜道。
“殿下,这棱堡可不好打啊,您确实您能打下来?”
“当然!”
朱慈烜不假思索道。
开玩笑,棱堡有什么难打的?
顶多花些时间罢了。
尤其是他最近来了一种新式装备——臼炮。
这玩意可是打棱堡的利器啊——现在火炮多是直射火炮,顶多打打城墙,人家呆在棱堡内,躲在城墙后面,你压根就打不着啊。
可是臼炮不同了。
这玩意是曲射火炮,能够绕过棱堡的城墙,把炮弹打到棱堡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