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应该的确进入学习状态之后，就带着要换的衣服去洗澡了。脱下外服的时候，看着周围的墙壁，外面的风和着灯光一起落到我的后背，我开灯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果然还是不真实，手心里的水温慢慢地升高。不过至少，浴头里热水的触感是真实的。

之后，我就一直盯着他记了大概有两个小时的单词之后，就强迫着他睡觉了，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没什么用，我想他应该会在我睡着之后继续玩。

当寝室里完完全全安静下来之后，舒适的被窝才让我感觉到现在的真实。大脑和身体的疲惫带来的困意逐渐侵蚀我的意识。

“听得到吗？”

我听到有人在说话，意识开始慢慢清醒，但是我感觉到自己应该还没有醒，描述不来那种感觉。

“跟我稍微说一下你对现在情况的理解吧”

他再次说话。

我觉得自己可能回到过去了，自己获得这种作弊一样的行为的唯一目标就是改变我朋友的命运。

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大脑里向他描述着，然后问了他在什么地方。

他没有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而是这样对我说:

“你的理解不对”。

我的追问得到了他的沉默，于是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他回答道:

“我帮你的要求有两个——第一个，不问原因”

我安静地等着他说第二个原因，但是却没有回应。我问他我最好的做法应该是什么，他回答说:

“这需要你自己决定”。

我之后问了他很多问题，跟这件事有关的，无关的，最后的几个问题像这样:

第一，这是梦吗？

他回答是。

第二，我醒之后会忘记吗？

他回答会记得很大一部分。

第三，醒来之后，我能这样待多长时间呢？

他没有回答。

然后一种古怪的困意袭来，之后的我可能就真的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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