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怎么回事!”
等到白素素母女两人走了,宁采臣冷静下来,回想起刚刚的事情,他发现有些问题,为什么看到白素素母女被欺负的时候自己反应会那么大,刚刚那火气,就像是要冲出来一样,他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不因该会如此冲动,而且刚刚面对白素素的时候,他总有种莫名的冲动!
心里疑惑,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关于白素素的记忆,最后,宁采臣无语了,嘴巴一列——
“这个闷骚男!”
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刚刚会有些冲动,对白素素会有种莫名的感觉,原来自己身体的原主人,以前心里就对白素素有了爱意,但是却一直不敢说,穷书生暗恋俏寡妇,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宁采臣有些无语,看来电视中演的也不能全信,谁说宁采臣正人君子了吗,尼玛,这就暗恋人家寡妇了!”
“公子,你还要买画吗?!”
就在宁采臣思绪间,一直瞄准他的王老板凑过来道!
“不了,下次吧!”
宁采臣笑着拒绝,也不理会王老板的降价挽留,大步离开这里,随后,宁采臣又在一间米铺买了两斤米,又向米铺老板打听了这里卖对联的的情况和租铺子的价格情况!回到蜗居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宁山已经到家了,正在煮饭!
“公子,您回来了!”宁山招呼宁采臣道!
“嗯,回来了!”宁采臣应了一声!随后又把两斤米递给宁山:“我刚刚没来两斤米,你把它倒进米缸里去吧!”
“啊,两斤米!”宁山惊讶的看着自家的公子,两斤米,不是八铜钱,他今天卖材总共买材才赚的五铜币!
“抄书得了十铜钱!”宁采臣解释了一句!随后又道:“对了,我们明天去开个铺子!”
“啊!开铺子!”这一下,宁山更不能淡定了:“开铺子干嘛,能赚钱吗?!”
“你先把米放进米缸去,待会儿吃饭和你说!”
“哦哦,好!”
心里虽然一万个疑惑,不过宁山对于宁采臣的话还是言听计从!
“我们明天开个铺子,卖对联!”吃饭的时候,宁采臣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宁山!
“租铺子要钱!”宁山翁里翁声的说了句,说的很直接,就差没直接告诉宁采臣——你没钱!
“听我说完!”宁采臣没好气的瞪了宁山一眼道:“我刚刚打听了一下,租一间小铺子一个月一银币,要先交十个铜币押金,卖对联的一副对联纸要一铜币,卖出的一副对联价格是五铜币,纯利润是四个铜币!”
“我是这样想的,我现在抄书,从今天抄五的速度来看,晚上抄一点,再加上一个白天,一天七至少可以抄出来,也就是至少能赚十四个铜币,一个月至少三个多银币,用一个银币投资做商铺,我们还有两个银币,怎么都值得试一试!”
“而且接下来马上就要进入正月了,到时候各种大小节日,到来,是对联出售的高峰时期,怎么算,这个机会都值得试一试!”
“可是,公子,你会写对联吗!”宁山又问道!
“你不知道你家公子是大才子嘛!”宁采臣没好气答道,他发现今天宁山爱和他唱对台,心里还说了句:“你不知道地球上的对联也很多吗,而恰好,我记得不少!”
宁采臣是打定主意,卖对联开铺子试一试,因为他现在急需要钱,抄书的钱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最主要的是,他有很大的野心,既然自己成了宁采臣,自然不能再做原著中的那个窝囊宁采臣!!
看了看自己破破烂烂的简直和上一世牛棚差不多的蜗居,心里一片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