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衣丫鬟应了一声,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动道:“对了,小姐,昨天晚上得到消息,洛仙也要来杭州了。”
“洛仙,她来杭州做什么,难道也想参与这次屠龙。”李师师美眸如波:“难道是为了这次屠龙。”
“可能是宫主的意思”
“今天那个黑衣人,应该就是王越吧!”杭州,一处客栈中,宁采臣和张良两人摆着桌子坐在窗户边,手中拿着茶杯,一边品尝着刚刚小二端来的茶水,一边欣赏着外面的杭州街景,宁采臣左手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目光看向窗外,不过脑海中却是想着烟雨楼中的事情。
“当世有名的剑客,唯有三人可称为绝世,剑痴、剑圣、剑尊,剑圣独孤宇云自上次姜明之事后就失去了踪迹,想来这次屠龙也未必会来,而且他的剑,更符合大道,古朴自然,可以称之为圣剑,今天那人的剑意却凌厉无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剑鞘中的宝剑,不出则已,出则必定见血,应该算是杀剑,此剑意,只为杀戮而生,剑出必定见血,不可能是剑圣独孤宇云,而剑痴嗜剑如命,此人为追求剑道至高境界,挥剑断红尘,亲手杀光自己的家人,准确的说,剑痴已经入魔,为剑痴魔,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看成正常人,他的人,他的剑,都带着魔性,可以称为剑魔!”
张良徐徐道,天下用剑的人不少,但是要说最顶尖的剑客,也仅仅三人称得上,一个是剑圣独孤宇云、一个是剑尊王越,一个就是剑魔,三人都是以剑入道,独孤宇云的剑道,更贴近自然大道,讲究一种自然浩大王越的剑道则是讲究剑出必杀,在王越手中,剑,只为杀人而生,这是杀人剑,出剑就意味杀人,不杀人,就杀己,而剑魔,此人完全入魔,甚至到现在,他的真名都没人知道了,为了剑道,亲手杀光全家人,这不是疯魔是什么
“看来,那个就是王越了”宁采臣眼神闪烁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把此人拉进我晋国。”
宁采臣又打起了挖人的心思,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看到厉害的人,总会想着把人家挖到晋国。
“恐怕很难,这些人向来独来独往,一般都不会喜欢束缚。”
张良如实回答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同样的,人也是一样,有些人心有抱负,向往朝堂,也有人喜欢自由洒脱,浪迹天涯,做闲云野鹤,王越、血刀、这些人大都如此,这些人实力高强,最起码都是武道神通的感受,如果想入仕,哪个国家不会重视,就凭他们的实力,一进去就足够封侯拜将,权利富贵自然滚滚而来,而对方依旧选择浪迹天涯,这就表明,对方对朝堂的追求并不大。
“谋事在人,没有事情是绝对的,现在神州风起云涌,一旦大战开启,谁能独善其身。”宁采臣脸色倒是没有多少失落,淡淡道:“这次屠龙似乎来了不少高手,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拉一些进我们晋国。”
张良没有接话,心里确实有些无语,他发现宁采臣这是一种病,见到有实力的人就想挖,当初在楚国挖走了范增,和项羽打了一架,前段时间到长安把他和韩信挖到晋国,差点没直接和宗门的人打起来吗,现在宁采臣又打这些散修强者的主意。
“对了,你对今天的李师师怎么看?”宁采臣又到。
“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独在青楼这么多年,还能守身如玉,不染风尘气息”张良抿了一口清茶,轻轻道:“世人都说昆仑佛门是宗门中最可怕的势力,在我看来,广寒宫却是一点都不比昆仑、佛门弱,甚至在手段上,犹有过之”
“当初在洛水城有个白牡丹,现在杭州城有个李师师,再加上一个吕雉,就是不知道,虞姬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广寒宫的人,也不知卫庄查到了没有。”
“如果虞姬真的是广寒宫的人,这次屠龙,恐怕会是项羽头上的一把剑。”
张良眼神凝了凝,虞姬,楚国王后,项羽最深爱的女人,甚至有传言,项羽当年为虞姬说过爱江山更爱美人的话,如果这人真的是广寒宫的人,对于项羽,绝对是一颗定时炸弹,不过具体虞姬是不是广寒宫的人,他们也还不清楚,还不敢下定论。
“男人靠实力征服世界,女人靠男人征服世界,这位广寒宫宫主倒是好计谋。”
张良看向宁采臣,这话说的精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