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通牢骚发完，已经是七八个“大号肉夹馍”被送入了肚子里面，又咕咚咕咚喝完了整整一小桶精酿黑啤，才将话题又转回到了第十二法因果纠缠的上面。</p>

“你问我有没有学习过第十二法的衍生魔术，这个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毕竟从头到尾我所修习的魔术只有两种，它原本的名字实在是又臭又长拗口难记，所以我就称呼它们为思念，以及静谧……”</p>

“不过对于你们从神秘之源内开发出来魔术体系，我现在很有兴趣，尤其是你的老师思卡兰女士深入研究的因果纠缠，光是听一听名字就能带给我无限遐想，神往不已。”</p>

停顿一下后，顾判干脆停下来以思念牵丝法刺激强化身体的动作，很是认真地说道，“你作为思卡兰女士的学生，肯定也对第十二法有所了解，对不对？”</p>

伊贝卡有些局促地理了理头发，“弗兰肯先生，我其实专注的是第一法，元素掌控中的圣光守护，对于老师主修的第十二法，因果纠缠，只能算是略通皮毛而已。”</p>

“略通皮毛吗？”</p>

“能给自己这样一个评价，应该已经算是非常非常厉害了。”</p>

他点了点头，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说道，“在很遥远的地方，有一位牛顿先生曾经说过，他的学识，只能算是在真理的大海边捡拾了几块贝壳的孩子……还有一位爱先生也说过，人所具备的智力仅够使自己清楚地认识到，在大自然的面前自己的智力是何等的欠缺。”</p>

“所以你能够深研与光相关的神秘，又略懂因果纠缠皮毛，就已经算是非常厉害了。”</p>

“那么，我很想就一个问题知道你们的看法，希望你可以给我做出详细的解答。”</p>

伊贝卡紧张地点了点头，“弗兰肯先生请讲，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会全数告知。”</p>

“很好，我的问题就是，你或者是你的老师思卡兰女士，对于既牵扯到了光，又牵扯到了因果的光子双缝实验，究竟怎么看待？”</p>

伊贝卡一脸茫然加懵逼，完全没听懂他说的双缝干涉实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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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况，顾判再联系到这个世界的发展水平，倒是没有继续难为明显已经陷入呆滞的小姑娘，又开始了不停吃喝补充能量的过程。</p>

忽然间，伊贝卡的表情一变，有些颤抖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得出来。</p>

顾判微微皱眉，转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正在从车厢尽头缓缓走来的女子。</p>

原本除了他们之外就空空荡荡的半截车厢，仿佛因为她的到来忽然间就变得精致典雅了许多。</p>

“老师……”</p>

直到那个气质绝佳的女子走到近前，伊贝卡才梦呓一般喃喃道，“思卡兰老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