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倌的嗓音断续,脸红得不堪,羞耻得不能自制,迟迟无法说出那两个字,那两个无论哪个清倌都难以启齿的字,可她咬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p>
“给妾梳笼吧!”</p>
陈易旋即按下眼眸里的怜悯,目光越发冰冷。</p>
不管怎么样…</p>
总得让她吃点亏,长长记性吧……</p>
“主人…”</p>
哪里传来了声音。</p>
陈易猛地一惊,朝床榻上看去。</p>
殷听雪抓紧被褥,直直地看着自己,气若游丝道:</p>
“…我病了。”</p>
她的呢喃里带着些颤意。</p>
陈易微微一呆。</p>
她这声“我病了”,不是在提醒自己记得她病着的事实,而是在借此做理由,做盾牌去保护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这或许是因为一丝善意,又或许是出于女子间的同病相怜,更或许两者都有。</p>
如果自己执意要做,殷听雪是阻止不了自己的,陈易明白。</p>
可即便如此……</p>
还是算了。</p>
陈易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殷听雪的额头,而后冷冷扫了闵鸣一眼,冷不丁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p>
轻轻触碰,又飞快分开,如同蜻蜓点水,与其说是责难,更像是情弦微动的戏弄。</p>
闵鸣耳根照旧红着,面色怔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易。</p>
做过这一切后,她不能理解,她得到的责难是如此之轻</p>
“回去吧,好好歇息,别让闵宁担心。”</p>
陈易温声说着,末了不住补充道:</p>
“这事…我不放在心上。”</p>
……………………</p>
翌日的清晨随着第二次鸡鸣降临。</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