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三捧腹大笑且酣畅淋漓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苦大仇深的佃农,他一边尽情的大声说笑,一边摆弄着丰富肢体的动作,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观众一样。假若给他递上一副小板凳,沏一杯好茶,再送几颗瓜子来。那激情澎湃的感觉几乎能把专业的说书人给活活气死喽。“那家伙就是骑着扫把的小丑,总以为插上翅膀就是凤凰,哈哈,现在它比落地的老母鸡还要难堪呢。蛋还没捂热乎,就被黄鼠狼连本带利的拖去了,”或许这就是仇恨的力量,现在的刘三即便是说起话来也带着些许的刚毅了。一旁的肖三显然是吃到了惊吓,他无奈的回味着方才的泡沫梦,没好气的喃喃低语:“不在宿舍好好绣花养脸,非要来这里摸针扎腚。”“嗯?怎么了?我来这里你不欢迎吗?”刘三用尖细的嗓音发出不满的反驳,他双手掐腰,挤眉搔色。望着刘三此时的样子,一种无法忍受的蛋疼让我暗暗发誓:即便全世界的女人都消失了,我也不想承受这番的折磨。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一定会祈求上帝:主啊,让我变成女人吧。我宁愿被他凌辱,也不想凌辱于他。“真是的,我辛辛苦苦的跑来报告好消息,竟然还被嫌弃了。有本事,你也去为民除害,缩在被窝里算什么本事?难道独个吃自己的屁呀?”刘三歪嘴斜眼儿,宛若怨妇般的对着床上的肖三不依不饶。“哼,算了,看在今天心情舒坦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他扭着身子走出了房门,只留下肖三低声的轻吟:公公慢走,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