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臣觉得还是要等一等。”山本重幸直言道:</p>
“现在出兵,即便夺取了金山城,对朝仓军的影响也不太大,宗滴在前线有那么多军士,至少能分出一千来夺城,如此一来,奇袭不过是稍稍拖延进攻节奏罢了;</p>
臣倒是认为应当等次郎左卫门(朝仓景高)那边先动手,如此一来,前线的朝仓军必然大乱,我军趁机拿下金山城,焚其粮草辎重,如此内外攻势下,方能迫使朝仓军撤兵。”</p>
信重听罢,深以为是地点了点头,便向武藤光佑问道:“次郎左卫门那边到哪了,从动员到开战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动静么?”</p>
“怕不是反悔了吧?”熊谷隆直不禁小声反问道。</p>
“看似也不像,这大野众在丹生郡的川岛城驻扎下来了,既没有北上,也没有南下。臣派去的使番回报说,次郎左卫门有些模棱两可,似乎并不急于攻打一乘谷城。”</p>
“臣以为,他也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山本重幸提出了一种可能:</p>
“次郎左卫门可能是希望我军跟朝仓宗滴缠斗得更加激烈些,这样自己面临的压力和风险就会少很多。要知道,目前若狭境内尚有近万朝仓军,他们如果就此回师一乘谷,他麾下的大野众既要野战又要攻城,怕是很难应付。因此,他在等,等一个最佳时机。”</p>
“新九郎,你再派人去一趟川岛城,就说我这边快撑不住了,若是再不出兵,我便向朝仓宗滴请降了。”信重一脸郁闷地说道,他没想到,在自己精心设置的棋局中,自己不过也是一枚棋子。</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