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日后夏王嗣位,继承其位的多半是他的小弟了,毕竟世子不定能熬到那时候。</p>
没有子嗣,对于皇家的来说不亚于宣布政治死刑。</p>
“你伯父还没回来!”这时,世子叹了一声:“听说得等到三月底雪化了。”</p>
“你在京也待不长,朝廷间歇有折子说西北罗刹人不安分,六大藩国已经小战了数场,败多胜少。”</p>
对此朱敦汉也是知情的,他在朝廷毕竟有人。</p>
皇子没有健康成长以前,他和夏王就像是驴,一刻也不能停歇,都得在外溜达。</p>
这也是他想之藩的原因,太他么折磨人了,还不能像之前那样有实权在身。</p>
对于一个品味到权力毒药的男人来说,这其间的痛苦太令人压抑了。</p>
“我决定之藩!”</p>
忽然,朱敦汉放下车帘,直视着这位堂兄:“这样被人当风筝放的感觉太难受了,还不如之藩。”</p>
世子眼皮一跳:“你不再等等?兴许很快呢?”</p>
“你知道对于一个深陷绝症的人最好的东西是什么吗?那就是希望!”</p>
朱敦汉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有一就有二,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任何人会放弃。”</p>
“世祖皇帝年近七十还诞下子嗣,皇帝才不到五十,时间长着呢!”</p>
看着世子神色复杂,他笑道:“二伯定然是不愿意舍弃,但我只能祝他好运了。”</p>
抵达舒王府后,朱敦汉就跳下马车,与后车的陈青黛一前一后入门。</p>
换了一套衣裳,夫妻二人看了下坐月子的邵秋儿。</p>
少女此时怀揣着奶腥味,胸怀宽阔了不少,见到心心念念地王爷回来了,立马就要起身。</p>
“躺着!”朱敦汉轻轻按住她,然后,瞥向摇篮中闭目睡觉的小婴儿,一时间满怀惊奇。</p>
书中的血脉相连感觉他没有,他只有满心的惊奇,以及感叹:“真神奇,就这么出来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