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宁压低声音，继续道：“昨日宫中赐下的那一首塞上行，为长公子象所作。”</p>

“怎么可能？！”</p>

孔颖达猛的一惊，接着又是一讶，看向张玄素。</p>

“咦，玄素你为何一点不惊讶？”</p>

张玄素干咳了两声，随即踏步往前，迎着朝阳，挺直胸膛，以富有感情的嗓音念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p>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迎上的是于志宁和孔颖达想弄死他的眼神，你他妈秀一遍就算了，来回秀是几个意思？！</p>

干咳两声。</p>

“我想说的是，这首石灰吟之贞观十七年赠张朴。”</p>

“嗯。”</p>

“赠张朴。”</p>

张玄素着重了最后三個字。</p>

“是长公子象所作。”</p>

张玄素话音落，于志宁和孔颖达都是脸色一惊，他们想弄死张玄素的想法是一码事，对这诗的好坏评价又是另一码事。</p>

“难怪，难怪了！”</p>

“长公子何时开的窍？”</p>

………………</p>

平康坊，兰陵公主府，马场望台。</p>

“哦，这般热闹。”</p>

一袭四爪紫袍的李治微笑着走过众人，牢牢占据了望台C位。</p>

同样只有十五岁的兰陵公主和她的驸马窦怀悊站在李治左侧，大唐女子成婚很早，兰陵公主在九岁就已经下嫁。</p>

“李欣，怎么回事。”</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