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父能叫上老姜吗?”</p>
“父亲自是稳妥的。”</p>
老爷粲然一笑,轻寒竟然觉得有些晃眼。</p>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轻寒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规律,除了每天去公署,偶尔和朋友听曲儿、喝花酒、打牌。来往的朋友形形色色,上至曾经的皇亲国戚,下至土匪出生的流氓地痞,如张家那样的大商人,如警察局的队长,如花楼里的头牌,如神探洛克,可谓五花八门。行事作风越加像当年的老爷,浑身上下竟也透着纨绔,只是做起事来又是另一番做派。</p>
对轻寒变化最为诧异的是云子,记忆里的耿轻寒根本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云子也曾把自己的疑虑说给武田,武田不在意的说:“你不了解男人,事业和女人是两条平行线,轻易不相交。明白吗?”</p>
“不明白?”</p>
武田看一眼云子,脸色阴沉,严厉的说:“男人既要荣华富贵、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也要娇妻美妾、红袖添香、美人在怀。懂吗?男人的世界里,女人是最不重要的物品。耿轻寒比我设想还要好,喜欢的东西越多越好,交往的朋友越多越好,这说明他对大日本帝国的用处越大。明白吗?”</p>
云子奇怪的看一眼武田,认真的说:“将军,我只是觉得耿轻寒变化太大,是不是有人故意教唆的?如果是这样,不管这人是哪一方面的,耿轻寒都会是隐患。他故意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一方面假意与我们亲近,一方面心怀叵测,到时会让我们极为被动。”</p>
武田欣赏的看一眼云子,浑不在意的摆摆手说:“中国有句话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听说耿轻寒的父亲年轻时是北京城有名的纨绔,为许多权贵人家所不喜,一般是作为反面教材教育家中子侄的。”</p>
“将军的意思是耿轻寒像他的父亲?”</p>
“有这个原因,其次耿轻寒这些年经历了许多,有些变化也不足为奇。”</p>
云子点点头,依旧有些疑惑。武田淡淡的说:“我已经观察耿轻寒很久,他是个有理想的中国人,他会成为我们的朋友。”</p>
“是,将军所言极是。”</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