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了然的点点头笑笑:“难不成还是应了那句家花不如野花香?”</p>
李仕温哈哈一笑:“说句雅的,那就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p>
“我听说最近这里有新面孔,个顶个的绝色。”</p>
李仕温手下一顿,手里盘玩的核桃泛着淡淡的油光。才刚儿还是一副云淡风轻,这会儿已然换做兴致勃勃。</p>
颇有深意的目光从雅子身上扫过,心里有了计较。这位瞧着清汤寡水的,模样身材跟那位没得比。这六弟去了奉天就娶了心头肉,听说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道是千好万好。没成想那位是个福薄的,消受不了这泼天的富贵。不过,人家那就是一明白人,听说临了临了还做了让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如今六弟这枕边人,啧啧,怕是不得心呐。</p>
李仕温原本就一粗人,从不亏待自个儿,瞧着顺眼的、可心的,想着法儿也得整到手。这几年混的好,过得自然滋润。</p>
想想这六弟,没了如花美眷,身边整天立着这么一位,哪得少了多少乐子啊。以前年轻,不知道这野花它的好,身边又有惊才绝艳、温柔小意的可心人儿,自然不想。可如今不同了,这位清汤寡水不说,就她那身份,让人也提不起多大兴趣。这有火就不能憋着,不利于养身。</p>
李仕温瞧着雅子离得近,也不方便说的太过,只笑嘻嘻的道:“绝色倒不至于,不过别有滋味罢了。”</p>
轻寒心里一动:“怎么个别有滋味?”</p>
“怎么说呢?要说这灯市口的舞女,跟那八大胡同的窑姐儿她原本滋味就不一样。瞧,就那个,穿紫色旗袍的那个,前几天才来的,瞧瞧,不一样吧?瞧那小腰,瞧那屁股。人家那叫交际花,可比窑姐强多了,交际花,听着就不一般。”</p>
轻寒顺着李仕温的目光看过去,紫色旗袍女正与一脑满肠肥的大肚男跳舞,曼妙的身材摇曳生姿,一张涂的白的掉渣的脸紧贴男人的胖脸,与普通的舞女一般。不过,摇曳的背影似乎更风骚更妩媚一些,李仕温嘴里的滋味不一样,大概就如此。</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