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宝(江璆字),殿下虽小,却不可以寻常孩童视之,其常有些奇思妙想,你为师者要善加引导,切勿贸然训责,引起误会。”这时应节严走过来说道。
“世叔,宗宝受教了,只是小侄实在有些不明,还请赐教!”应节严的话更让江璆好奇,他急问道。
“嗯……”应节严沉吟片刻道,“详情咱们稍后再叙,你只知这谋取广州之策全是出自殿下之手,命你暂留于此引为内应亦是殿下之意,便明了咱们这位殿下一二了。”他知道殿下和江万载之间为了出镇琼州的事情产生了误会,其对江家之人已心怀戒心,怕江璆不知其中利害擅言而引发更大的矛盾,可这事儿又不能挑明,只能点到为止。
“啊?!此事为殿下所谋?”江璆果然十分震惊,平常人家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还撒尿和泥玩儿呢,即便眼前这位‘神童’能熟记《九经》与其相比也逊色百倍,可话又出自这位德高望重的大人之口,不由他不信。
“此事府中上下众将皆知,老夫又何必蒙骗于你!”应节严笑笑说道,见状也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如何做想必这位江家大公子也知道以后该如何做了。
“多谢世叔指点,宗宝谢过了。”江璆见应节严如此说,事情肯定是假不了,施礼相谢道,而心中多了更多的疑问,想到叔父力荐自己为殿下的师傅觉得其中好像还有深意……
赵昺虽说已经入主城府,可毕竟成为主人不到一个时辰,还摸不清门口在哪呢?只是如今不必由他操心,昨夜这府衙便已有王府派员接管,内外的警卫全部换成了亲卫营的人,府中各局司也有打前站的将其中收拾妥当,即便想要此刻吃饭也能立时给他端上来,引路这等小事自然有早已熟悉路线的小黄门引领。想想府中养着这些‘闲人’也不无好处,起码自己不用在为这些琐事烦心了。
而府衙给赵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比自己在甲子镇的住的庄园还大,房子还多,放到前世都能拍电影,搞旅游了,不过能拥有这么大一所住宅,他梦里都不曾有过。外边红墙绿瓦已够摄人眼球,里面的装修更是豪奢,内堂的这套家具摆设他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只闻着散发出沁人的清香就知价值不凡,拿出去卖了肯定够府中一个月的开销了。
心里尽管乐开花,可赵昺脸上却波澜不惊,甚至嘴角还挂着丝不屑,自己毕竟是‘宫里’出来的,虽然他连大宋的宫门都没见过,更不知道什么样,可他觉得怎么也不能比这广州府衙差,为了不在人前露怯,只能绷着点劲儿,但他看似挑剔的目光中却难掩贪婪之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