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不错。”陆秀夫点点头道,“沿海的福建、广南各路盐场众多,一路所产之盐便多于琼州数年所产,我们即便能卖到各处所获依然有限啊!”
“据朕在崖山一带探访所知,因近年战乱不断,广南两路及福建路沿海盐场多有破坏,产量大为减少,甚至荒废,早已大不如前。”赵昺言道,“而海盐主要是以煮盐方式获得,每斤卖给官榷不过七文,但鞑子专卖为百文上下,贩至内陆价格更高,所获利十倍不止。”
“那陛下是何意?难道是以贱卖来增大销量获利吗!”陆秀夫想想说道。
“薄利多销,这是其一。”赵昺点头道,“其二我们便是要阻止沿海的盐场重新生产,使得鞑子无盐可卖,其三,我们要大力筹建盐场,改进制盐方法,提高产量。这样我们即可增加税赋,又能阻止鞑子从盐上获得巨额收入,从而削弱其经济能力。”
“陛下,我们如何才能阻止敌盐场复产呢?”刘鼎孙想想陛下所说却是一举两得之事,但盐场都在鞑子势力范围之内,又如何能挡得住。
“这有何难,我们只要遣水军轮番骚扰,毁其盐场,收起盐民就好,反正当下我们也无法利用。”赵昺摊开两手道。
“若鞑子出动水军保护盐场怎么办?”刘鼎孙没想到陛下的法子竟如此简单粗暴,沉默片刻道。
“呵呵,陈统制,你告诉刘学士如何做?”赵昺伸出手指点点陈任翁笑道。
“他们敢来揍他便是,也省的咱们无处可寻!”陈任翁拍着胸脯充满豪气地说道。
“说得好,就是如此,敢来咱们就揍他,打得他们直到见了我大宋战旗便远远躲开为止!”赵昺拍案叫好道。
“陛下之意便是以水军破坏盐场、贩卖私盐、顺便再打击敌水军,使得我们同时能掌控沿海各水道,再行发展商贸,从中获利,可对?”陆秀夫慢慢想通了陛下的安排,不仅暗叹小皇帝真如刘黻所言其是棋中高手,走一步能看八步。
“正是,我们这叫以战养战,仗才能越打国越富!”赵昺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