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我媳fù儿说,有一天她在屋里洗澡,感觉好像屋外有人在偷看,急忙出来瞧,远远的看见李二叔走开,忙碌碌的,后来李二叔见到我媳fù还脸红哩!”
“嗯,还有谁?”
“这个,真的没有了,我媳fù正经得很,没人敢打她的主意的。”
“仇家呢?你们有仇家吗?“没有,我们村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亲缘的,拌嘴吵架的很少,更别说仇怨了。
司徒策站起身要出门安排调查的时候,李家寿突然又道:“下坎的李柱子曾经跟我打过一架,不过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哦?怎么回事?”
“他的牛不知道被谁家的牛顶伤了,他非说是我家的牛顶的,要我赔钱,我不干,就打起来了,我把他推倒田埂下面,脑壳正撞在一块石头上,出了好多血。他一直说你给我等着,就这样。
他会不会打我不过,找我媳fù出气?”
司徒策点点头:“我们会调查的。”
司徒策出来,把石猛交到一边,吩咐他重点调查这三个人。同时让陪同调查的唐糖单独询问李柱子的媳fù,是否被李家寿jiān污过,是通jiān还是强jiān。
接下来便是等待。
终于,调查结果一个个都报了上来。先是石猛的,毕竟他只有三个人需要调查。结果很让人振奋,那个媳fù被李家寿上了的李老四,那时候还没起chuáng,在chuáng上睡觉,是晨时都过了才起chuáng的,平素都晚起的。有他媳fù孩子和父母作证。另有邻居作证。那个偷看被害人洗澡的李二叔,虽然天不亮就起chuáng了,但是跟几个族人在修田埂,中途就没有离开过这两人都没有作案时间。但是,跟李家寿打过架的李柱子,却失踪了!
前去调查的捕头石猛说,他们问了李柱子的老娘和他媳fù,说昨晚李柱子还在家里,早上天不亮就下地去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回家。他们也很着急,找了村里亲戚问了,都没有去过。正着急忙慌呢。
这当口失踪,很有可能是畏罪潜逃!司徒策立即吩咐寻找李柱子!
同时,唐糖告诉司徒策,她已经单独询问了李柱子的媳fù,经过反复盘问,晓以利害,她终于承认两人通jiān,说不是被强jiān。
搜查了整个村和邻近村子进行,还有附近的小山上,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太阳也一点点下山了。但是李柱子还是没有找到。
石猛问司徒策是否撤回县城,司徒策叹了口气,道:“那就回去吧,发布海捕公文慢慢再找。”
一行人离开了村子,往县城走。
走了大约十余里,天已经快黑了,司徒策突然停住了,翻身下马,来到知县蔡钊的轿前,道:“东翁,我要带几个人返回谢桃村抓捕李柱子,请东翁先返回县城吧。”
“李柱子会返回村子吗?”
“他家里还有老娘、媳fù,刚才问了,她们说李柱子一早就下地,一直没有回来,如果是他犯的案,肯定是当场就潜逃了,但是这偏僻小村很是闭塞,他说不定会以往我们离开了,然后返回家。如果要逃走,也会回来跟老娘和媳fù道别,拿些东西再走。我们现在回去守着,说不定能抓到他。”
蔡钊笑了:“你这是yù擒故纵?”
“嗯,我怀疑那李柱子已经得了消息,躲起来了,估计晚上会返回的。”
“好,那一切都有劳了!”
司徒策留下捕头石猛、副捕头萧耗子,手脚灵便的捕快孙八哥,还有武功高强的女捕快殷丫蛋,本来是不留女捕快唐糖的,可是唐糖是个枯人的主,软磨硬泡非要留下,便只好留下了。
蔡钊带着其余的捕快返回了县城。司徒策他们躲在树林里,静等着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