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匪的纪律以及悍不畏死的作战风格引起了承祚的重视,他在亲眼目睹了盗匪的作战后,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这些人绝对是有组织而来。
简单粗暴的审问手段通常都能够收获不浅,而俘虏盗匪八十余人又给了承祚施暴的绝好之处。此时他已经把目光投射在第二个盗匪的身上,而这个盗匪倒也强硬,干脆闭上双眼一副英勇赴死的摸样。
承祚自然如其所愿,直接挥刀砍下他的脑袋,连问都懒得问了。如此杀气腾腾的摸样,当即便昭示了他的决心,同时也让后面的盗匪承受着莫大的压力,死亡的阴影立刻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阴沉着脸的承祚来到了第三个盗匪面前,这时的盗匪显然已经没有前面两个那么坚决的神态。承祚还是照旧那句话,盗匪刚刚露出犹豫的神情,他便又毫不犹豫的挥刀杀人。
第四个,第五个……一直杀到十几个的时候,终于有盗匪崩溃了……
“我说,我说,别杀我……”心里防线完全崩溃的盗匪,睁着惊恐的双眼,像看到魔鬼一般的看着承祚。
“你们是受何人指使,为谁效命?”承祚狞声问道。
“我们是南京的官兵,是孙大人带我们前来抢粮食的。”盗匪当即便把自己所知,全部告诉了承祚。
后者闻言后,脸色更加阴沉,果然不出毛文龙所料,居然还真是崇祯所为。承祚立即喊来肖斌三人,命他们带着一千将士带上开口的盗匪前去围捕尚未抓到的孙传庭。
而承祚则押送着余下的俘虏赶回徐州城内,回到城内的第一时间便写了急报呈送给毛文龙,并等待毛文龙最终的决定。
毛文龙手中抓着承祚送来的急报,脸上阴沉得都可以拧出水来。刚刚前去访友回来的洪承畴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徐州最近突然出现一伙人分散在整个境内到处抢粮食,承祚现在已经查明,幕后指使之人便是皇上。”毛文龙简短的言道。
洪承畴愣了片刻,迟疑着说:“会不会哪里出了差错,皇上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才对啊!”
毛文龙没有解释,直接把承祚送来的急报递给洪承畴。后者犹豫了一下,接过急报看了起来,片刻后,洪承畴深吸一口气,说:“虽然那些盗匪已经开口了,可这还不足以证明事情就是皇上所为。总兵不妨等到抓住孙大人之后再下定义。”
听洪承畴这么一说,毛文龙倒也觉得自己太过武断了,单单凭借两个小兵小卒的话,确实还无法下定论。他思索了一会,便点头言道:“既然这样那就再等等,反正这次无论是谁,我定然不会轻饶。”
徐州是毛文龙的产粮基地,也是他的命根子,正是因为有徐州这个源源不断产粮的地方。他才有今日之辉煌,谁要是敢动这个地方,便跟要了毛文龙的命没什么两样。
而且,毛文龙必须得严惩这些打徐州主意的人,杀鸡儆猴,手段必须得足够强硬。不然其他人要是知道了,还以为他毛文龙好欺负,日后要是都把主意打到徐州去,他毛文龙还要不要干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