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系统隔了好几个呼吸才回答。

“不知道？”张煜眼眉一挑，“你的老主人死没死，你还不知道？”

“本系统的确不知道。”系统说道：“关于老主人的信息，本系统知道的也不多，更没必要骗你。”

顿了顿，系统的声音继续响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本系统还不屑于撒谎。若本系统不想说，直接拒绝你就行了，这种事情，本系统又不是没做过，何须说谎？”

张煜嘴角微微抽搐，这系统，还真不给面子。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系统说得有道理，他被系统拒绝的次数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如果系统真的不想说，直接拒绝回答就行了，根本没必要骗他。

“所以……连你都不知道你的老主人死没死？”张煜撇撇嘴，鄙视道：“你这系统，当得太差劲了，连老主人死没死都不知道……”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张煜极尽所能地嘲讽系统，或者说不断地试探系统的态度与底线。

系统却不再吭声，如同消失了一般。

又是它一贯的套路！

不想说话，就直接装死！

张煜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顿时感到索然无味。

环视了一圈，见漫天纵横交错的空间裂缝，张煜叹了一口气，飞上天空，从宝藏大山上空，开始一条条修补起来。

空间虽然有着自我修复能力，但奔纹龙丹的第五道劫雷威力实在太强了，对空间的破坏也是超乎想象的强，并且还遗留着丝丝缕缕的能量，导致空间修复的速度变得极其缓慢，没办法，张煜只能亲自动手，主动修补这些空间裂缝。

苍穹界隐藏着太多的秘密，暂时还不能被毁掉！

有了张煜的加入，苍穹界修复的速度，顿时加快了十倍不止，一条条绵延万里的空间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那劫雷遗留的能量，也是不断被张煜清理、抹除。

近一个月后，张煜看着才修补了三分之一的苍穹界，眼角微微抽搐：“果然，建设比破坏难太多太多了……”那劫雷只用了几个呼吸，便把苍穹界搞得千疮百孔，几乎崩溃，而张煜耗费了近一个月时间，才勉强修复了三分之一。

眼看着与白灵约定的一月之期已经到了，张煜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前方凭空出现一个扭曲而漆黑的空间漩涡，他迈出脚步，一步便跨入空间漩涡，身影消失不见。

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现在斗破世界。

神念一扫，他瞬间便找到了萧岩、舞默一行人。

身影在万丈虚空停留了一瞬，而后再度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然到了萧岩一行人所在的原始森林中。

此时，白灵、白婕站在山崖边上，一个不断在演示幻术，严肃指点，另一个则是认真听讲，如干涸的海绵一般，疯狂地汲取着养分，其幻术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提升，只可惜，即使她已经十分努力了，一个月来，连休息的时间都被压榨得一干二净，完全用来感悟幻术，甚至连修炼的时间都耗费在幻术上，却依然没有达到六星幻术师。

“不过这样才算正常……如果她真的达到了六星，反而才奇怪。”张煜想到。

他倒是没怎么失望，毕竟，白灵的幻术早已达到了五星，从五星到六星，耗费几百几千年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就算白灵如今天赋十分不凡，几乎不亚于白婕，就算有着白婕毫无保留地指点，倾囊相授，也难以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将幻术水平提升一个等级。

等级越高，提升的速度就越慢，那些七星职业者，动辄耗费几百万年乃至更久的时间，才可能取得一丝进步。

从五星到六星，虽然远不及七星到八星的难度，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感悟一下就能提升的。

张煜慢慢走近，看着白灵心无旁骛地感悟着幻术，沉浸在幻术的海洋之中，心中颇为满意，虽然白灵的幻术等级没有提升，但张煜对白灵这种执着、刻苦、勤奋十分满意，他张开嘴，准备轻咳一声，提醒白婕和白灵，自己已经来了。

然而他还来得及出声，脑海中却是忽然响起系统的机械电子声：“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与此同时，白灵像是一瞬间通窍了一般，原本还略微流于表面的幻术，竟是瞬间变得逼真起来，在她身前，一株美丽的野菊在微风中飘摇，空气中甚至都弥漫着一股清香，与真正的花，几乎毫无区别，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它都仿佛是一株真正的野菊，而不是幻术。

张煜脚步定住了，惊愕地看着白灵：“奇迹，真的发生了？”

在约定的最后时刻，白灵竟然巧合地提升到了六星幻术师，就好像故意在这里等着他一样，简直巧合得让人难以相信。

这时候，白灵睁开双眼，美丽的脸蛋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声音有着些许激动：“老祖，我成功了！我没有辜负院长的期望！”或许后者，才是她如此刻苦，乃至创造奇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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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城里置办年货，回来晚了，只有这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