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实和栾秋月的心思也很复杂。钟家作为司马家的同盟家族,是不希望司马家得罪慈海的,尽管司马平尽全力地在克制,好像是求慈海去做客心切的样子,但是谁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他自己憋着气呢大家都知道。
栾秋月掏出手机,上面提示:和司马平赌。
她和杜然几乎是同时接到信息的,但是,她的信息十分明显地有一个名字——栾赢。
栾秋月看着远处的栾赢,最终没能下这个决心。坦白说,从刚才的比试来看,李怀风的武功是不错,但是未必稳胜司马乱。而且李怀风行事太过乖张诡异,完全不知道他会出什么状况。明天万一打着打着又特么的“冥想”了,不输到南天门去了?到时候得罪了司马家,又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栾家中立的时间太久了,本身就是依靠中立明哲保身,轻易不能站队啊!
但是杜然,为何突然就和司马平对上了?他们两家最近竞争很激烈,也许杜然要拉拢慈海大师。恩,应该是这样。
杜然表面轻松,心里也是翻江倒海,他其实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坦白说,如果不是当时慈海大师也碰了碰自己,他是绝对不会和司马平赌的。因为这信息来的太诡异了,难保不是司马家的人故弄玄虚,让自己难堪。但是有了慈海大师的鼓励,他当时就迅速做出了选择,当机立断地和司马平立下了赌约。
大师这么有信心,我也应该有信心。但是这个信息,谁发的呢?
李怀风在下面收起了手机,微微一笑,转头去看司马乱,心说:好家伙,要揍你一顿还真是费波折啊!我这一架已经担负了太多的东西了。
当天,李怀风获得了四项全能冠军!
邹坏喝的趴在桌子上,嘴角不断流出红酒,最后是人们给抬走的;全场八万多人,骂着街向体育馆外走了出去。
人们纷纷咒骂老和尚的偏向,大家一致认为,李怀风是和尚生的野种。不然不可能给这么大光环,没见过在原地一坐,坐出个冠军的,这不扯犊子么!?还能更讽刺一点吗?还能再黑一些吗?
“靠!靠靠!这特么什么情况?最后坐着就特么赢了,下一届我也报名,不就坐着吗?我最擅长了,前列腺炎都出来了,我怕什么!?”
“这评委也真是没谁了,最后他们之间还杠上了。话说那李怀风之前的大刀表演,还真是酷啊,那一刻我感觉,他还真的挺有冠军相的。”
“明天你还来看吗?”
“靠!当然来啊!李怀风太特么奇葩了,我要看看他实战到底能不能行,输赢不说,我得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能打!”
“我也来,必须得来,我就是死也得看到这场比赛的结局。”
“我其实感觉很激动,你们不觉得吗?虽然最后李怀风太奇怪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激动,很想快点到明天,好像快点看李怀风和他们的对决!”
“我也是!”
“嗯,我也是!哦哦,明天还得看啊!”
李怀风发现,很多人都在门口那个关二爷的铜像前拍照,尤其是他舞弄过的那柄大刀,几乎都是摸着刀照相的。
栾赢拨通了栾秋月的电话:“喂,老姐,怎么不听我的啊。”
栾秋月道:“为什么要我去赌?你知道我们家族的原则的,中立,我们一直是中立。这样我们才能成为各个家族拉拢,最起码不得罪的对象。”
栾赢叹了口气:“老姐,什么是原则?对于一个家族来说,不去抢男霸女,不去坑蒙拐骗,不买卖人口可以是原则,对外的外交方针也能是原则?也能一百年不变?我们的家族不可能永远中立下去,这个混乱的时局也不会允许我们一直中立下去,曾经我们依靠中立的外交方针获得了长期的安宁,但是如果时代已经发生改变,而我们手里依旧握着一套老牌瞻前顾后,那么,迎接我们的,将是我们完全无法掌控的未知命运。”
栾秋月皱了皱眉:“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考虑,你要做的是好好念书。”
栾赢冷冷地道:“我们的家族,刚刚失去了一次和慈海接触的机会。”
栾秋月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有些发愣:这个小子,认为李怀风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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