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赶紧安抚:“哎呦哎呦哎呦,行了行了,大家都是一个想法,都是为了国术馆好嘛,别吵,这有什么好吵的。这样,副会长大人,你就带着你们的人修缮场馆就行;这位朋友,您就带着您的人,修缮外面的甬道和景致就行。你们还真是细心,你说这场馆再好,被一大堆野草、破烂围着,也不好看,这道不修,进来个车子都费劲,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教导处的得意的很。
“赵羽!”副会长开始不客气了:“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赵羽微微一笑,凑近副会长:“我啊,你回去问问你们老大,他知道我是哪一头的。”
副会长也不敢多说,看了看赵羽,又看了看那边的人,走开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赵羽就忙了。
和青玉案聊天的时候,要了一些装饰、摆设;和船越连击聊天的时候,要了一些家用电器;和青玉案聊天的时候,要了被服、褥子、枕头、茶具、餐具……:和船越连击聊天的时候,又要了各种兵器、队服、医疗箱……。
几天下来,两边都懵了。
青玉案坐在自己的案桌上,表情严肃,略显愠怒。
“妈的,这个赵羽拿我当冤大头了,缺什么都来找我,现在一共花了将近四十多万,他连屁也没放一个,就知道谢谢谢谢。”
朴再银板着脸:“你愿意给,要我说,直接揍飞他,让他滚出向贤学院。”
申公子苦笑摇头:“现在和他翻脸,他就会立刻投入船越连击的怀抱,为了自保,会动用自己的一切关系,包括死信君。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的钱都打了水漂不说,对面的那伙人,就真的具备了和我们分庭抗礼的实力了。”
青玉案郁闷地道:“这个混球,就是仗着我不敢把他怎么样,才左右逢源,两边要好处。”
“那现在怎么办?”奈哲尔道:“这个混蛋今天要这,明天要那,一个国术馆,他自己一分钱没掏,都是我们给搞起来的。”
申公子道:“嗯,照我看,可以满足他。”
“什么!?”朴再银愤怒地道:“就看着他敲我们的竹杠?”
申公子耸耸肩膀:“又能怎么样?几十万都花给他了,这个时候得罪他,我们成什么了?况且,按照这个情况下去,他就算不站我们的边,肯定也不能站船越连击的边,只要他保持中立,船越连击就翻不了天。”
“可是,他拿我们当冤大头,这口气我们怎么可能咽得下!?”朴再银愤怒地挥舞着拳头。
“申公子说的对。”青玉案疲惫地坐在椅子上:“那么多事情都绑他做了,现在得罪他,等于前功尽弃。先稳住他,然后再想办法赶走他!妈的,这个混蛋,我迟早让他知道,愚弄我的下场。”
另一边,船越连击也蒙圈了。
他郁闷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像是个老年痴呆一样,一言不发。
董成城嘴角动了动:“他又要什么了?”
船越连击抬起头:“他说他们馆所里的人太少,让我给配个秘书,还说看中了夏莉。这小子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