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场外科手术的时候，有些人又笑了。

律师尴尬地坐下去，心里想：这尼玛都是什么事儿啊？这官司还有个赢？我都不信。

负责给赵羽辩护的律师站了起来，忍着笑举起一分材料：“各位，我手上的是一份完整的排查报告，是警方在案发地点进行了详细的排查和取证后得出的结论。案发当晚，三名嫌疑人几乎喝光了包房里面所有的酒。同时，屋内没发现任何第四人在场的任何证据，连个头皮屑都没留下。而屋内的所有凶器，都有三个人的指纹，十分清晰。报告的结尾，警方给出的答案是：三人因内部矛盾，加酒精催化作用，引起了群体斗殴。”

“我方反对！”对方的律师站了起来：“我的委托人如果是自己斗殴，没有理由栽赃给被告人吧？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动机的，他们自己打架，为什么要栽赃别人？为什么偏偏是赵羽？不是张三李四？”

“呵呵，真是好笑。”赵羽的律师道：“我相信，任何理由，都比因为喝不到一瓶啤酒而大开杀戒，把三个人打进医院靠谱吧？”

众人哄笑。

赵羽的律师继续道：“按照对方的律师所说，如果他们栽赃的是张三，你是不是要问，为什么不栽赃赵羽和李四？如果栽赃的是李四，是不是又要问为什么偏偏不栽赃给赵羽和张三？这么不专业的问题，也是律师问的出口的？按照推论，结果很简单：他们为了名声，打了群架之后，怕被永久禁赛，怕学校方面的处罚，所以想要粉饰成受害者的情况，博取同情。一旦这个成立，他们就会以被害者的名义逍遥法外，并且保留他们在冀州少年竞技大赛的比赛成绩。而众所周知，赵羽所代表的向贤学院，是他们的头号劲敌，也是夺冠的最热门队伍。能够保存自己的成绩，拉掉一个最强的对手，他们完全可以顺利进入前三。”

“对方律师好像忽略了，他们之前就有过节！”

赵羽的律师道：“是啊，通过宾馆的监控，我们看到了以下画面。第一幕，宋有海在休息大厅和姚小婧谈话，谈话十分愉快，两个人握手而别；第二幕，宋有海跟着姚小婧，两个人一起回到了房间里；第三幕，赵羽进入了姚小婧的房间，此时，房间内是他们三个人在里面。而第四幕可以说明一切，两分钟后，宋有海举着双手，似乎在解释什么，倒退了出来，赵羽出来以后，两个人经过交流之后，相互拥抱，打成和解。根据姚小婧所说，宋有海之前确实非礼过她，但是在大厅向他道歉。等赵羽回来的时候，误会他尾随姚小婧，但是经过姚小婧的解释，和他的道歉，赵羽同学宽容地选择了原谅，还和他拥抱告别。还需要其他的解释吗？”

对方的律师道：“赵羽早就计算着想要复仇，这都是他的表面文章。”

“好！”赵羽的律师道：“就算赵羽想要报仇，按照他们的口供，赵羽是从姚小婧的房间，从大厦的外部攀爬到他们的房间。疑问一，请看大屏幕，这是大厦的外围图片，这样的大厦，专业的擦窗工人都要多收很多钱，吊着安全绳，赵羽怎么做到的？恕我直言，这种事，恐怕只有飞侠才能做到。”

众人哄笑起来。

赵羽坐在下面，有些忍俊不禁。姚小婧则显得十分开心地看了赵羽一眼，赵羽用余光看到，当提到飞侠的时候，李美琪也看了自己一眼。

“疑问二。”赵羽的律师道：“赵羽一个人，他们三个人，赵羽的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呵呵，又是只能是飞侠才能做到的事吧？”

大家又笑了起来。

李美琪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