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在头疼的时候就会烦躁(1 / 2)

疯狂心理师 弦森 0 字 2021-07-17

 “都有。”小英想了一想之后告诉沐春。

眼神微微有些呆滞,好像在说一件自己也不太确定的事。

“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病吧。”可儿也跟着紧张起来。

“全世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经历过不同程度和种类的头疼,头疼的种类也非常多,大约有两百种以上吧,其中有些是无害的,有些是有害的。”

“如果是什么可怕的问题应该吃止疼药也不管用吧。”小英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头疼吃了药立刻便能缓解,这应该说说明她的头疼不是什么可怕的疾病引起的,如果存在可怕的疾病,止疼药应该也没什么大用。

沐春耐心地解释道:“有些时候药物是有用的,一些具有解热镇痛效果的药物,比如非类固醇类抗炎药,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头疼,阿斯匹灵、布洛芬这种,你应该都服用过吧。”

小英喝了一口水,点了一下头,“药房里能买到的止疼药我吃了都有用。”

“现在多久会发作一次?”沐春又问。

“刚才好像说过了有时候一周一两次,有时候半个月也不会痛。”

“不是这样的,小英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头痛,隔天痛一次都算是好的了。”

可儿急忙纠正小英的话。

沐春意识到,她不得不听两个人一起说一个人的病情。

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尽管很多科室的医生在日常门诊中倾向于让病人自己陈述病情,但身心科门诊有所不同,除了病人描述自身困扰之外,病人身边比较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往往也能为医生提供有用信息。

比如日常用药和生活作息方面,病人可能会在描述中夸大药物用量或者减少用量,这不是病人故意隐瞒,而是他们可能并不清楚自己用药的真实情况。

在对医生讲述时不同人对数量的估量也会不同,有些人会认为自己服用了比实际情况多出一倍的药物,而有些人会把这个数字估计的比实际用药量少50。

高估或者低估都与病人对药物和自身症状的态度和认识有关。

小英对头痛风险的认识似乎就比较低,她对使用剂量的估量也少于可儿口中说出的剂量。

两人在回答药物使用频率、剂量两个问题时出现了明显的差异。

这种差异产生的矛盾在两人之间是明显的,但在个体来说又是统一的。

小英认为自己的头疼只是最近发生的频率多了一些,药物使用也没有到每天使用的程度。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具有一致性的。

同样,可儿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也是一致的,可儿认为小英几乎每天或者最多隔天就会服用止疼药,使用量已经和吃饭一样频繁,可儿对这两个问题的估量是一致偏高。

从两人的不同回答不难看出,可儿对头疼的危险程度和担忧水平高于小英。

“小英究竟属于什么类型的头疼呢?”可儿真希望立刻能弄清楚。

“有可能是偏头痛这类原发性头痛,所以在检查的时候没有找到其他引起头疼的原因,比如全身性感染、头部外伤、血管疾病、蛛网膜下腔出血、脑肿瘤等,这些都是可能引发头疼的原因,小英应该都没有吧。”

听沐春这么一说,可儿脑袋摇的飞快,“不会吧,刚全身体检过没有这些问题,体检医生完全没有提到这几个词。”

“平时颈椎问题应该也没有吧,看小英小姐的身材那么好,更不像是有青光眼这类眼部疾病引起头疼。”

“是的,医生说的这些都没有。”

可儿忧愁地看了一眼小英,小英倒是不太在意。

看着小英这种不太在意身体的态度,可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知道这个圈子不好混,混的好的不容易,混的不好的也不容易,小英这种小透明多年,终于熬出头的更不敢怠慢自己的工作,但是身体也是本钱啊,身体垮了什么都没有了。

演艺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之前还发生过艺人在拍摄真人秀节目的时候当场心脏病发,幸好有医生在现场及时进行急救,要不然就是一命呜呼也说不定。

熬夜、日夜颠倒、长途飞行,这些对艺人来说都是家常便饭,大家都是如此。

虽说外行人看来艺人任何时候都是光鲜亮丽,好像自己可以不用做什么事,衣食住行各方面都有经纪人和助理安排妥当,事实上这其中有很多误解。

一个团队里,艺人的确占用大量资源,可以说经纪公司或者艺人工作室里最好的资源都是围绕最赚钱在大牌的那个艺人,但是艺人本身往往是最努力的。

要不然怎么没听说助理心脏病发呢?毕竟艺人本身承受的压力和经纪人还是不一样的,不管对么亲近,关系多么紧密也是不一样的。

如今的小英相比几年前简直是丑小鸭变身天鹅,不仅片约多了,广告代言越来越好,各方面的合作请求也越来越多,如果运气好的话,下半年出席一些国际电影展都是可能的,虽然她这一年都没有电影作品,可是她红啊,走走红毯也未必一定要作品。

规则就是如此,艺人们都知道,而且不是成名之后才了解游戏规则,早在成名以前这些规则大家就都明白。

所以谁都想红,想要在人前星光闪耀。

名声、金钱、源源不断的资源。

一旦拥有过,谁也不想失去,一个公主绝对会捍卫她的城堡,不会让城堡变成一座平房,这就是现实。

可儿明白小英的压力,所以她无论如何都希望小英不用受到身体上病痛的困扰,一旦身体差了,事业就会走下坡路。

下坡路是一条越走越灰暗的路。

沐春半仰在椅子上,手上的钢笔抵着下巴,专注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