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如此,我还是感受到了太多的东西。
我闭上眼睛,默默思量了许久,而这时屈胖三也找了过来,一脸震惊地说道:“我擦,这一招也太牛波伊了吧,突然一下子,那土地就崩溃了,乱石飞起,天崩地裂,就好像是地震一般。”
我有些遗憾,说我感觉还是有一点儿牵强,刚才那力量太狂躁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引导。
屈胖三旁观者清,说这个东西讲究的是一种感受,你得熟练,方才能够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威力爆发的那一瞬间再离开,才是最为正确的办法。
我点了点头,说对,如果提前离开,的确是无法把控这股力量。
屈胖三说如果此法引导得当,估计能够引发一起局部地震呢,你感受到刚才的余波没有?
我点头,说现在脚下的土地还在颤动呢。
屈胖三说上次算计七魔王哈多的时候,如果在那烂尾楼里面你学会了这一招,我就不用那么拼命的安装炸药了……
听到他的话语,我突然间心头一跳。
这威力的确巨大,不过如果是在闹市或者高建筑群的地方使用,只怕造成的危害就有些太恐怖了。
不过我觉得如果真的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事儿,只怕就如同五行门一般,被江湖同道所唾弃,最终也会被大追杀而弄死。
回想起第一代一剑神王的惨死,我觉得自己估计走不到那样的高度,即便能,也不想做这事儿。
我至始至终,都觉得应该对死亡保持一定的敬畏。
如果你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做一回事儿,估计离死应该也不算太远了。
我和屈胖三试过了一回地煞陷阵之后,没有再停留,而是返回了那个村子,这时陆铁听到我们回来,立刻找了过来,说刚刚听到有一场地震,问我们有没有遇到?
我们不敢说明原因,含含糊糊地应过。
讲完这些,我对他说自己的伤势差不多已经养好了,明天就准备离开这里,回家去了。
听到我的话,陆铁诧异,热情挽留,我还是十分坚持,不过告诉他,说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会再来拜访,另外如果他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去敦寨找我,如果我不在,可以找一个叫做许映愚的老人。
陆铁知道我要走,便叫了当天之人,在自己家里摆了一桌送行宴,如此又是大喝了一场。
我因为小红并未苏醒,所以喝酒比较克制,而陆铁反倒是大醉了一场。
次日清晨,我们离开了蛮莫小村,然后步行往北走,走了半日,终于来到了一处市集,问了一下地点,然后搭车前往附近的县城,又坐车前往滇南省的省会春城。
抵达春城之后,我和屈胖三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自己既然是越境而入,并没有在海关有记录,有心人也查不到我们,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别坐火车。
毕竟我一直感觉在某个部门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这让我很难受。
我想了一下,按照电线杆子上面的假证信息找过去,终于跟一个假证贩子接上了头。
不过我要的不是假证,而是真的身份证。
好在对方这个也有,弄了十几张来,都是被人丢掉的身份证,或者是偷来的,我挑选了一下,弄了一个叫做徐朗的年轻男子,从相貌上有那么一点儿相似,不过对方的照片年轻许多。
找了一份假证,我和屈胖三便坐上了火车,先返回了我的老家晋平。
回到晋平之后,我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家都没有回,直接来到了敦寨,找到了虫虫的师父许映愚。
再一次见面,老人的气色十分好,说你们两个干得不错,七魔王哈多此人是个枭雄,能够在他老巢附近夺其性命,实在难得。
屈胖三对他十分不敬,说你不是退下来了么,咋消息还这么灵通呢?
许老说虽然退了,总还是能够听到些消息的嘛。
我把他当做了领导,将这一次的缅甸之行汇报了一遍,听过之后,许老点头说道:“你办得不错,如果虫虫知道了,应该会很开心的,那么接下来,你们准备去哪里?”
我说我想去一趟臧边,看看虫虫有没有在那儿。
许老摇头,说你不用去了,她不在。
我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
许老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说道:“虫虫去了东海蓬莱岛,这件事情她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的。不然日后无论是你,还是她,都有可能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