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张励耘到底有没有听懂,不过他也是做了差不多意思的翻译。
砰!
听过这解释的杂毛小道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上前就是一脚,足尖高高抬起,踹在了那个威胁村民的红衣大和尚脑袋上。
这一脚下去,人脑袋都给踢成了狗脑袋。
脑震荡肯定是轻的,能不能活下来,简直就只能看缘分了。
接着杂毛小道和张励耘简直就是以横扫的姿态冲进了屋子里,紧接着那叫做一个鸡飞狗跳。
没一会儿,噼里啪啦一阵响,杂毛小道从屋子里揪出了一个浑身白肉的庞大和尚来,光着大膀子,就穿一条红裤衩,旁边还跟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子。
好在这两人裹得严严实实,估计巴布大师刚才一直在弄我们,没有时间下手。
这是我们的不幸,却是她们的幸运。
巴布大师浑身都给揍得一阵乌青,而杂毛小道则把他拉到了一棵榕树下面来,让他跪倒在地。
这位大和尚好歹也是附近一带最为闻名的人物,人也是要面子的,哪里能够说跪就跪?、
他于是很墨迹地磨蹭了一会儿,杂毛小道也很有耐心地听他慷慨激昂地说完,然后拿起了一块石头来,将巴布大师的右腿给直接敲折了去。
啊……
杀猪一般的哭嚎声惊天动地,引来了无数围观的目光,瞧见恩师受苦,那些个和尚、沙弥全部都冲了上来,想要救人。
杂毛小道没动手、张励耘袖手旁观,屈胖三一脸羞涩地说他还小。
于是只有我撸起了袖子上去。
一共二十几人,我花了点儿时间,全部都给揍得趴下了,问服不服,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刺毛的。
杂毛小道站在跪倒在地的巴布大师跟前,问还要不要强制募捐。
庞大和尚痛苦地直摇头,说不要了。
杂毛小道又问不募捐就弄死你,这规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巴布大师说这是初犯,就一次,求原谅。
杂毛小道怒了,说敢情是看我们中国人好欺负咯,简直是太过分了。
瞧见对方将情绪上升到了民族和国家上来,那巴布大师立刻就慌了说,不是的,不是的,这种事情早就有了,他做的也多,不单单针对你们几个,对不起,瞎了狗眼了。
说话的时候,周围村民瞧见热闹,都围了上来,听到这话儿,许多人不敢当面指责,低下头去,与同伴嘀嘀咕咕,显得十分义愤填膺。
杂毛小道问了几句之后,没有再说了,看向了张励耘。
这位是处理类似事务的专家,到底如何办,等他的意见,杂毛小道的意思呢,是他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情绪是由来已久的,他不想破坏了自己的道心。
张励耘看了一眼我,说你来处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反正老子这事儿办得多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件。
当着众人的面,我让巴布大师给自己扇耳光,扇得轻了我就帮他弄,一巴掌下去,人都快晕厥了去,所以巴布大师不敢不扇重。
结果扇来扇去,自个儿都给扇晕了。
倒下的巴布大师引来了他徒弟的哭泣,有人上前来求情,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既然这么折辱我师父了,想必罪过已经抵消了,不如就放过他吧?
我说传说巴布大师是个小气的人,睚眦必报,对不对?
那人问睚眦必报是什么意思?
我来了情绪,说没文化真可怕,既然这么可怕,我铁定不能放人。
于是我将巴布大师给绑了,然后带了回去。
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收拾了行李。
出了这事儿,村子里肯定是待不住了,不如早走。
我将巴布大师叫醒,然后弄了一根绳子,套住了脖子,遛狗一样地带走,而张励耘在前面带路,带着我们往通道处赶去。
四人行踪飘忽,没一会儿就走远了去,而翻过了两个山头之后,杂毛小道回看了一眼身后,说人不见了。
张励耘这才松了一口气。
屈胖三问道:“在国内的时候东躲西藏,生怕自己走漏消息,为什么事到临头,反而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呢?”
啊?
张励耘让我们留宿这个村庄,是故意的?
我这才回味过来,而张励耘则跟我们解释起来:“在国内,我估计的那人势力太大,如果提前下手,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至于在国外,我得确认一下到底有没有人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