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了眼睛来,而旁边的刘仟有点儿急了,说吴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Andy吴一本正经地说道:“刘助理,你应该是知道的,魅族一门当初解体之后,我们这些姐妹早就七零八散,不再联系了,这是其一;其二,王先生你刚才说的那相思痛,我也的确听过,但此物除了之前的门主、山门护法和四大长老之外,无人知晓,当年魅族解体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清倌人,如何知晓这玩意儿呢……”
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有些叹息,而刘仟瞧见我的脸色不对,赶忙说道:“吴小姐,你不会,但应该能够帮忙联络到上面会的人吧?”
Andy吴笑了,说我刚才都已经讲了,魅族一门解体了,再无上下之分,彼此之间也大多没有什么联系,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们。
刘仟又问两句,Andy吴的嘴很硬,就是不肯松口。
这个时候,刘仟的脸上就有点儿挂不住了,说吴小姐,这魅族一门的背景,可不是你说抹除了,就抹除了的,谁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背后都是魅族一门在后面帮你撑着,当真是一点儿忙都不肯帮么?
那Andy吴也硬气,说刘助理你这话儿说得真是好笑,这公司可不是我的,背后的确有大老板,但跟以前的魅族一门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也只是帮人打工而已。
刘仟说真的不行?
Andy吴说爱莫能助,请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起身送客,没有半分挽留的意思,而旁边的那个大长腿模特则眯着眼睛打量我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Andy吴声明魅族一门早就烟消云散,解体了去,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我们面前的这两位,都是练家子。
不但如此,而且还是挺厉害的那种。
特别是那个清丽高冷的大长腿,竟然还能够给我几分威胁的感觉。
很显然,Andy吴在撒谎。
只不过,我们这次过来,是找人帮忙的,对方不肯,甚至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我们也没有半点儿办法。
总不能在这儿耍横,将人给扣下来?
这儿毕竟是京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现在又是这么敏感的时期,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到时候我们可真的就得满地乱跑了。
大家没谈妥,不欢而散。
下了楼,刘仟有点儿愧疚,说对不起,王哥,我把事儿办砸了。
因为要隐藏身份,所以我在刘仟这儿姓王。
隔壁老王的王。
我摸了摸鼻子,说这个女的挺傲的,连你们老板的面子都不给啊?
刘仟苦笑,说这娘们背景挺深的,光这个狗屁模特公司,在里面参股的都有好几家实力雄厚的大集团,另外好多部委的领导跟她都很熟悉,特别是圈子里玩得比较嗨的几位官二代、三代,与她都很熟,大老板据说实力雄厚得很,吴总虽然有些面子,但是在她这儿,还真的不好使。
我笑了,说其实讲起了,人家肯这么晚等着咱们,已经是挺给面子的了?
刘仟说嗨,这帮窑姐儿,最擅长的就是长袖善舞,拉关系扯人脉的事儿,溜得很,跟谁都熟悉,谁也不得罪,但真正横起来,倒也没有她们怕的人儿,狗仗人势而已……
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是这样,事儿可就麻烦了。
回到了车里,刘仟给吴盛汇报情况,而我则打电话给闻铭。
得到了我的回馈,闻铭笑了,说这事儿是意料之中的,那帮人现在最顾忌的,恐怕就是此刻的身份,你们跟她又不是特别熟悉,肯帮你忙才怪呢——你也别着急,是毒,就会有解药,虽说相思痛是独门毒药,但天下间擅长解毒的,可不是只有一人,你比如说你堂哥陆左,对这事儿想必有些经验,又比如说王明的女儿小米儿,她可是苗疆万毒窟的主人,我想区区解毒的手段,应该还是有的……
我一开始还有点儿愁眉苦脸,此刻听到闻铭的开导,顿时就是豁然开朗,说对啊,放着这些人在,我们何必舍近求远、缘木求鱼呢?
闻铭说讲起了你也是敦寨苗蛊一脉的,多少也懂一些药理,你真没办法?
我苦笑,说我这事儿有点儿特殊,有时可以,有时不行。
可以的时候,是聚血蛊醒着的时候,分分钟的事儿,手到擒来,而不可以,则是因为它此刻睡着了。
要不然何必如此奔波?
闻铭问我何时回去,我说先不会去了,咱们保持联络就是了,我这边在等另外的消息,另外我帮你联系我堂哥,看看他那边会否有些办法。
闻铭说好,我这边争取联络到王明他女儿吧,这事儿挺麻烦的,不过我尽力。
我这边挂了电话,而刘仟那儿也汇报完毕了。
他稍晚我一会儿挂电话,收起手机后,跟我说道:“抱歉啊,王哥,我跟吴总说了,他说会另外想办法,让你不要着急。”
我点了点头,说没事儿。
王胖子还有三日时间,我不想一上来就采用极端手段,于是让他开车,而我则开始给陆左那边拨打电话。
陆左是得到了小妖姑娘的消息,匆匆去了晋西,我有他的一个号码,不过打过去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关了机,这事儿对于修行者来说很正常,没有谁会一天到晚带着手机,就连我也一样。
联系不上陆左,我只有给杂毛小道那边打电话,结果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