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芙蓉稚嫩的身体紧贴着刘璋宽阔的胸膛,修长笔直的大腿,爬坡上坎练就的腰身,如蛇缠绕的玉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姓,无一处不温柔,全身的诱惑都散发到刘璋身上。
“这都多少次了,蓉儿,你就成全我吧,夫君快受不了了。”刘璋越来越忍不住,鼻息粗重,抱着萧芙蓉纤细的腰肢,在她娇嫩的耳垂轻吻着。
萧芙蓉感受着刘璋的鼻息,痒的偏了偏脖子,艰难地承受着刘璋魔掌的侵袭,口齿不清地道:“其,其实,其实蓉儿也想呢,也想给夫君,只是,只是被听到多不好意思啊。”萧芙蓉说完脸羞成了一块大红布。
“那我们来一种没声的好不?”刘璋突然停止了进攻,手撑起头望着萧芙蓉。
“啊?”萧芙蓉愣了一下,一张淳朴的小脸茫然地望着他。
…………“呜……”
这下果然没声了,只有一张泛着光泽和红晕的娇俏玉面,在烛光下充满无尽的诱惑,布巾滑落,秀发飘散,刘璋一手扶着佳人的肩膀,一手紧紧握着一束青丝,感受着人间最荡人心魄的天堂。
……同一个夜晚,成都的深夜,蛙鸣不绝。
周不疑趴在阳栏边,呆呆地望着星空,小雨在发出信的第二天就停了,成都的夜晚安静而璀璨。
“好久没听到过蛙叫了。”黄h从一个房间走出来,站在了周不疑身边,一名美丽女子,一个稚气的孩童,在星光下勾勒出一幅画卷。
“那个小祖宗睡着了吗?”
周不疑说的是刘循,自从刘璋出征以后,刘循变得越来越难伺候,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醒了,会半夜中惊醒,然后又睡不着,还有两夜,刘循竟然半夜一个人爬起来悄悄往府外跑,丫头一大早没见人,脸都吓白了。
今晚又是这样,周不疑算是被烦透了,黄h倒是好耐心。
黄h点点头,“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思考,爱情。”周不疑深沉的道。
“扯。”连黄h这么贤淑端庄的人,都忍不住露出不屑的眼神。
“你说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但是另一个人注定不喜欢这个人,你说这个人是离另一个人远一点好,还是……远一点好?”
“你能不能说人话?”黄h看了周不疑一眼,换了一副正经的口气问道:“不疑,我问你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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