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只希望五年的时间内,自己能为益州奠定一份基业,最重要的是让四科举仕、土地令、限价令成为制度,固化在百姓和世族的脑海中,那样以后豪门想要反弹,也不得不在乎新政创造的新兴势力。
然后在自己天命之期,将自己的位置传出去,刘循那时候应该十岁了吧,刘璋很喜欢自己这个便宜儿子,但刘循并不聪明,如果不能担当大任,刘璋只能把主位传给自己的兄长刘瑁。
在刘璋心中,新政的传承,比一切都重要。
正是因为这些考虑,刘璋才没有听从张仲景的话,许多事情,都按着自己觉得对的方向走,哪怕没有人理解,刘璋也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走下去,刘璋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些话自然不能对萧芙蓉讲。
听了刘璋“悔过”的话后,萧芙蓉好受了些,半推半就地被刘璋按到了床上,魔手穿过衣衫抚摸着光滑如脂的紧绷肌肤,佳人清澈如水的眼睛盯着身上的男人,刘璋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突然萧芙蓉一惊道:“相公,张先生说了不能饮酒,你是不是也该戒色啊?”
这一刻,刘璋发觉无比痛恨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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